“哈哈,谁又得罪我家小雅了,看你的嘴唇上都可以挂油瓶了。挂以看你的嘴唇都站到,还小心还带着几分疲惫的张贵彻底吵醒、输欧这”一个爽朗的带着几分沧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爷爷,是大叔在笑话人家。”小女孩记恨得很,刚见面就投诉。
“哦,那给爷爷说一下,大叔就怎么笑话你了。”
“哼。”小女孩狠狠的哼了一声:“大叔这不是睡了好几天了吗?今天小雅有空,想过来玩玩,却看到大叔动了一动……”
小女孩如老巫婆一样,添油加醋的把许许多多莫名其妙的罪名加在张贵身上,好像说得张贵除了调戏小女孩,还欺负小男孩,对小女孩不怀好意,对小男孩没安好心,总而言之,总言而之,张贵是一个坏得不能再坏的大叔。
“最后,他还叫人家小小姑娘。”小雅总结道。
“哦。”老人笑了笑:“好了,爷爷知道小雅不是一个小小姑娘,去灶台把药端过来,爷爷有话要问坏大叔。”
“爷爷记得要帮我教训教训大叔。”小女孩说完,“叮叮当当”又跑了。
张贵全身不停颤抖,用软弱无力的双手不停擦着额头的汗,这才发现自己在冤枉人方面是多么的幼稚,如果当时有这小女孩在,不用张贵出手,绝对可以把那个蒙古蛮子刺那活活气死。
既生瑜何生亮啊,偶像啊。
容不得张贵感激涕零,一个健壮的老人走了进来,张贵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潦草的热炕之上,周围是简单的茅屋,几缕阳光从茅屋顶上的缝隙露出来,显示了现在正是中午时分。
“多谢老丈救命之恩。”张贵勉强拱手作揖,只是身体软而无力,有点滑稽。
老人摆了摆手:“呵呵,老头也是无意相救而已。”
“哼,大叔是一条鱼,害得我爷爷的网也拖烂了。”小女孩不知何时摘掉了叮当,已经把药端了进来。
老远的距离,张贵就闻到了浓郁的药味,比当时朱天昌所配的放倒蒙古人的史上最复杂的毒药味道重得多。
“小雅,乖,别乱说。”老人笑了笑:“先把药喝了。”
张贵实在也疲惫得很,于是端起碗“咕噜”的把药喝完,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死死睡了过去,在张贵闭上眼睛之前,竟然发现旁边的小女孩看着自己直偷笑,估计是药里放了什么不成?
张贵再次醒来,貌似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朝霞从茅屋的缝隙照进来,张贵的身上有一丝丝暖洋洋的感觉。
“咕噜,咕噜。”张贵不由苦笑,肚子里都打起架来了,这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天嘛,真是的,昨天连一碗粥也不准备,虽然不祈求什么状元粥及第粥,但至少也要一碗白粥啊。此时身上也有了几分力量,挣扎着起来,扶着茅屋走了出去。
这是一个小山涧,目力所及之处有一条小溪横穿而过,山涧稀稀落落的坐落着几间小茅屋,宁静得让人窒息的山林,偶尔有几分鸟叫声。
这就是神奇的大自然,溪水为伴,青山为友,构成了美丽的花园。张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闻着泥土、森林的原始气息,听着幽静的山林里偶尔传来流水声、鸟声和人声,不禁想起“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