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哥今天算是进了恶鬼窝,听他们的口吻,如是没有把那婆婆的恶疾治好是走不成的了。
可惜的是,这一家子恶鬼,却不知道我吴用是不好惹的主。
看女人挨挨擦擦的凑过来,哥捏握拳头,照准她那张巧舌如簧的嘴砸去……啊!一声尖叫,女人瞬间幻化成一股淡蓝色有着狰狞恐怖形体的烟雾冲我张口血盆大口扑来。
这一点诡计哥见惯不惊,嗖地身子灵活往后一纵,银针出击。唰唰~“吴医生饶命。”女人发出尖叫,淡蓝烟雾岭东缩放,女人恢复原形倒头就拜大喊饶命。
跟她一起跪倒在地的还有刚才那出言不逊的丑陋男人。
这时,一直没有吭声的老婆婆,连声咳嗽欠身,勉强支撑起一副残破的骨架道:“孽子,不孝子,你们利用老身不知道害死了多少无辜人的性命,如今遇到对手了,该老身把心里的苦倒出来了。”
听老人一席话,我心知恶鬼女人跟恶鬼男人所做的一切都跟老人无关。
老人的确得了一种怪病。
怪病根源就是大腿部那人面恶疮。
如此我撇下跪倒在地的俩恶鬼,面对老人作了一个揖道:“老人家,我知道你被人面恶疮折磨,也身同感受你所受的苦楚,我很想知道你们一家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想要从中寻找治疗你腿部人面恶疮的法子。”
老人听我话说得真成恳切,就摇头叹息一声道:“作孽啊!”
老人断断续续对我讲述了发生在他们家的怪事。
老人在丈夫是一游手好闲的主,平日里就是搞点坑蒙拐骗偷。然后用三步倒之类的药,弄人家的狗来倒卖给狗肉店赚钱好去跟狐朋狗友喝酒赌博。
作为妻子的她,有孕在身,还得把家里的一亩三分地种好。
不为别的,就为了肚子里还未出生的孩子,她也得撑起这个摇摇欲坠的家。
可在后来,丈夫跟人一起偷盗发生内讧,从而斗殴打架被人乱棍打死,连尸体都没有找到,还是在后来一场暴雨之后,已经严重腐烂的尸体才从桥洞下冲出来。
丈夫虽然无恶不作,把老一辈儿留下的家底子败光,也没有对她有半点好处,可他还是家里的天,家里的顶梁柱。
没有了丈夫这根顶梁柱,老人的日子越发艰难。
孩子临盆,呱呱坠地的那一刻,老人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她把希望寄托在出生的儿子身上,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儿子的相貌却是那么地丑陋。
与此同时,她的腿部长了一个奇怪的恶疮。
这个恶疮还会说人话,还要吃肉,不断吸收老人的力气,血液。
恶疮说他是一条狗,是被老人的丈夫杀死的,说它死得好惨,所以要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