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萧家鼎拱手道:“既然黄录事一番厚爱,萧某要是推辞,那就太不近人情了。”
黄录事喜上眉梢,拱手道:“如此甚好,请!寒舍就在左近,步行便可到达。”
萧家鼎跟着黄录事来到衙门口,朱海银正等在那里,萧家鼎道:“我晚上有事,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朱海银见他跟黄录事在一起,便知道可能是这黄录事请客了,便拱手告辞走了。
黄录事道:“时间还早,咱们要不先去看看那块地,就在附近,走路便可以到了。”
“好啊。”
这块地地处繁华的主街,不过已经修建了一道高墙,将整个地围拢了起来,将来作为书院的围墙的。所以不是那种简易的围墙,而是青砖碧瓦,非常的高大结实。门口有个老头是门房,看见黄录事来了,忙点头哈腰地施礼。
黄录事没有看他,领着萧家鼎进了院子里。
萧家鼎放眼望去,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宽啊!场地已经平整出来,远处的围墙外面的别家房顶,都只是一个小黑点那么大了。这么大的地方要是种上辣椒,那可就太爽了。
黄录事低声道:“这块地皮占地很宽,要是萧执衣不想修建这么大的宅院,可以把其他的地皮卖掉。”
萧家鼎心想,真的要是能弄到这块地,用一小部分修房子,其余的全部种辣椒!临街的还可以修建商铺出租,如何还拿去卖呢?
萧家鼎道:“这块地很好,只怕是不会落在我的手里啊。”
“这个等会咱们再商量。”
两人出来,往黄录事的家走。他家在衙门的另外一边,到了门口,是一处大宅院,从规模上看,比杜二妞家的要大得多。看来,这姓黄的录事,赚了不少钱啊。
黄录事对门房道:“赶紧的,告诉夫人和小姐,就说萧执衣到了,让他们赶紧的还参见。”
门房忙答应快步去了。
黄录事陪着萧家鼎来到客厅坐下,仆从奉上饼饵点心和水。便在这时,就听到外面碎步进来了几个女子,除了丫鬟之外,为首的一个中年妇人,是黄录事的妻子,另一个,正是那飞扬跋扈的所谓益州第一才女黄诗筠。
黄诗筠低着头,俏脸苍白,娇躯微微颤抖,躲在母亲的身后。
黄录事瞧见女儿,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怒道:“你这逆子!还不过来给萧执衣赔罪!”
黄诗筠哦了一声,走上前,福礼,没等说话,黄录事已经咆哮道:“跪下!”
黄诗筠咕咚一声跪在了萧家鼎的面前,嘤嘤地哭了起来,断断续续抽泣着说:“对……,对不起……”
萧家鼎现在需要那块地,所以也不想太让黄录事没有面子。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也是萧家鼎做人的原则。
所以,萧家鼎马上露出一脸的惊讶,望向黄录事:“这是作什么?快快请起!有话好好说嘛。”
黄诗筠见父亲没有发话,自然不敢起来,继续跪在那里哭泣。
黄录事道:“萧执衣,小女无状,得罪了你,在下听说之后,非常的震怒,都是在下教子无方啊,来人,拿家法来!”
几个仆从便拿来了一条鞭子,黄诗筠吓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她母亲一下子扑过去,抱住了女儿,,呜呜地哭着求情。
黄录事铁青着脸,一把抢过鞭子,怒道:“滚开!”
他妻子依旧死死抱着女儿,不停哭着摇头。
黄录事举起鞭子就要抽,萧家鼎忙起身拦住,道:“黄录事,我跟令嫒不是过是一点小误会,没有什么的。你要是这样小题大作,那我只好走了!”
说罢,抢过黄录事手里的鞭子,递给了旁边的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