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贝见零不说话,还以为生气了,于是小心翼翼问道:“你是不是生气了,是不是觉得我有些任姓?”
“我没生气,也不想评价些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都有自己的选择,所以对于你的选择,我不会干涉,同样也不会有任何指责。”零轻声道,语气十分平静,就像古井无波的湖水一样,没有一丝涟漪。
不过这话使宋小贝心里微微不爽,毕竟刚才还说得好好的,她也感受到那种关心,转眼间那种感觉就消失了,反而变得平淡起来,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
此时钱远东依旧躺在病床上,不过他的情况逐渐好转起来,只不过双手,双脚都被打上石膏,看起来有些可怜。床边坐着的则是张梅,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国梁,你说儿子什么时候会醒过来,这都快一天了。”张梅沉声道,心里可是非常的着急,很想立即看到自己的儿子睁开双眼,跟她说话。
“小梅,医生已经说过今天会苏醒过来的,你就不用太着急了,现在是让远东好好休养,我们能做的就是等待。”钱国梁开口安慰道,脸上难得流露出一丝柔情。
“二叔,二婶,你们肯定没有吃早餐吧,这是我刚买过来的,你们吃一点吧,再怎么担心二哥也要将自己的身体爱护好。”钱明亮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随即见他拿着早餐走了进来。
“明亮,多谢你了,让你跑来跑去真有些抱歉。”钱国梁轻声道,双眼看着钱明亮。
“二叔,你说这是什么话,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现在二哥受伤了,我做些事情是很应该的。”钱明亮笑着说道,只不过心里的想法和表面有着很大的不同。
钱明亮说完便将早餐放到了桌子上,说道:“二叔,二婶,昨晚我去调查了二哥的事情,倒是有些发现,原来二哥被打成这样,那都是同一个人造成的。”
一听到这件事,原本还在担心的张梅一下子看向了钱明亮,沉声道;“你说都是同个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没有调查清楚那个打远东的人是谁?”
“二婶别急,昨晚我盘问了二哥身边的那个小弟,他说当时二哥正在房间里,然后一个陌生人冲了进来,紧接着将几个保镖给杀了,最后还将他打昏,之后二哥就成这样子了。”钱明亮不急不缓说道。
“真是岂有此理,竟然敢杀人,实在是太嚣张了,简直不将法律放在眼里。”钱国梁冷冷说道,脸色变得阴沉起来,“明亮,那个嚣张的凶手是谁?”
“二叔,我觉得我们到外面去说吧,二哥需要安静的环境。”钱明亮沉声道。
很快钱国梁和钱明亮走到了病房外,只见钱明亮转过身,说道:“杀了那几个保镖,又将二哥弄成这样的人叫做零。”
“零?”钱国梁眉头一皱,语气有些低沉,显然他对这个人没有丝毫的印象。
“是的,这个人叫零,他之前就跟二哥有过冲突,上一次还将二哥的脸打肿,这次又将二哥的手和腿打断,可以说是非常的嚣张。”钱明亮沉声道,双眼划过一丝阴冷。
“如果这一切都是属实的话,我绝对不会任由这种猖狂之人在南阳城嚣张下去的,必须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钱国梁阴冷道,话中散发着丝丝杀气。
“这个零是宋毅请来保护他女儿的保镖,我派人调查过了,他没有任何背景。”钱明亮一脸认真道。
其实他跟零也有一丝过节,同样也看零不爽,如果能借助他二叔的力量干掉零,那倒是省下他很多力气了。
“宋毅,保镖。”钱国梁呢喃一声,随即一股威压爆发出来,令一旁的钱明亮感到压力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