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侍者端着咖啡从钟希夷身边走过,一不小心,咖啡溢出来些许,还有一些溅落在钟希夷高档外套的衣袖上。
“先生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我马上帮你清理。”侍者连忙抽出纸巾帮钟希夷擦拭。
“滚!”钟希夷不准侍者碰自己,冷漠的重新抽取一张纸巾。
和这位客人冰冷冷的视线对视上,侍者竟打从心底一寒,打了个寒蝉。
钟希夷边擦拭衣袖上的咖啡渍,边想:那种被动挨打的情况再不会出现了,因为他已足够强大。
没多久,一个电话打进来,钟希夷接起,透着寒气的嗓音似乎能穿透电波,“喂。”
“钟希夷,刘经理在你不在的时候,将公司的红利提高了百分之零点五,为公司创造了丰厚的利润,结果你一回来,就绑架人家的女儿,逼迫人家让位,你做的那叫什么事?你这样,谁以后还敢在钟氏做事?”
“爸,是我做的吗,没有证据,你不要随便指证。”钟希夷吐字如冰,英俊的面庞覆着一层薄薄的冰霜。
“除了你还会有谁,这件事你是最大的受益者!”钟父怒不可遏。
“请一切按程序来,找到证据再来找我。”钟希夷冷漠的摁断电话,通话结束。
应悔没有瞒着萧权,将和钟希夷见面的事情告诉他了。
“你果然是我的守护神,你看事情多顺利,我就再等两个星期,钟希夷那样说了,应该会将玉还给我。”
沙发上,应悔枕在萧权的腿上,打了个滚,像只蜷缱的猫儿。
在萧权面前,她也没有在钟希夷面前那样的戒心,就像个孩子。
萧权握着应悔的右手,和她十指相扣,淡淡道:“小公主,你还是太天真了。”
“你什么意思?”应悔不喜别人说她天真,直起上半身,轻轻的瞪了他一眼。
“佛曰不可说。”萧权竖起修长好看的食指,别在应悔的唇上。
“别这样,大师,你再点播一下我这个愚昧的凡人。”应悔扯着他的衣袖,撒娇求饶。
“我说出来就没意思了,要等你自己发现。”应悔别的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太容易相信别人。
“你在我面前还关子是不是?”撒娇萌不成,应悔猛地扑上去,将萧权压在身下,挠他痒痒肉。
没一会儿,满屋子都是应悔的笑,她颤巍巍的举起白旗,“不行了,太痒了,哈哈哈,求放过!”
白秀从萧权房门路过,听见里面开怀的笑声,不由会心一笑。
她是真的很喜欢应悔这个儿媳妇,她还记得应悔写给她的信,里面详细剖析了权儿的抉择还有苦闷。
只有真正用心去体会权儿的人,才能那样了解权儿。
如果权儿和应悔能一直这样幸福下去,那真是太好了。
白秀回房,收拾东西,打算回到澳大利亚农场。
最开始是为了逃离这里,但后来,她却是真的爱上那儿的空气,羊儿,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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