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二伯一顿,松开了手。
始终握着的铁棍当啷掉落,我软倒在地,大口大口喘息着,伴随着不断的干呕,咔咔地咳嗽着,这会儿发现,自己颤栗着拄在地上的手,虎口和缝间涔涔着血,染红了手掌周围。
两条胳膊和腿针扎一样的疼,胸膛起伏,肺腑如翻江倒,虚脱无力。
“能走吗?”瞎二伯俯身拍着我的后背,问。
“能!”我使劲地点点头,撑着站起身。
“他们还在等着咱们!”瞎二伯说,我望了一眼晒谷场,和刺目的鲜红,扭头拄着铁棍跟着他,唰唰唰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无比的齐……
风一吹,冷汗呼地浸透了全身。
祥庆关生雷子秋菊棠月牙眼巴巴心急火燎地等着我们。
“你俩可来了!”大家长出了一口气,远远跑过来,的祥庆不等跑近,急不可待地问道,“铁棍呢?”
我抬了抬手,铁棍好像有十斤。
“我还以为你出村了,跑哪找铁棍去了,东呀?!”
“怎么去了这么久?”秋菊问。
我没有答。
“二伯,你从哪把他找来的,是山不?”
“晒谷场!”瞎二伯继续往前走,答了一句。
“你跑那干么去?”祥庆雷子愕道,秋菊棠惊讶地瞅着我,关生月牙默默地跟着。
“鬼!”
“你跟幺妹翻脸了?”祥庆愣住道,目齐齐落在我的身上。
“就没好过!”我闷着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