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李馗摇了摇头，“只是道听途说。”p
“两位殿主的关系好得很，整个阴司谁不知道。”p
牛胜言辞凿凿，看着李馗，又补充了句：“当然，你是新来，不知道也是正常。”p
“是吗？”p
“你牛哥说话岂能有假！p
“按俺大哥所说，两位殿主亦师亦友，关系匪浅。p
“公羊殿主原先只是一弱弱书生，是崔殿主带他走上修炼之途，此后在阴司崭露头角，一路坐到殿主之位，成长速度堪称惊世骇俗！”p
牛胜摇头晃脑道，语气不乏憧憬。p
李馗微垂眼帘。p
他想起了孟慈说的话：他们俩人算是师徒。p
是指亦师亦友的关系吗？p
这时，p
牛胜砸吧着嘴，大眼直直打量李馗，不由嘶了一声。p
直把李馗看得浑身不自在，“怎么了牛哥？”p
“说起来，咱们上次见面你才筑基，这才几个月，你竟然都结丹了，就算各世界时间流速不同，你修炼也没一年吧，这么快？！”p
“……”p
李馗神情略微僵住。p
此时此刻，气氛有些许的微妙。p
蓦地，牛胜压在桌前，俯身靠近，一字一顿：“难道你是那种万中无一的天才？！”p
就在这时！p
“牛哥慧眼！”p
李馗一挑眉锋，脸上得意神采不逊于牛胜，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天才！”p
牛胜愣了下，赞赏地颔首：“嗯，不错，小伙子很自信，牛哥很喜欢。”p
‘混过去了。’p
李馗心里松了口气。p
眼下还不到公开羊皮纸的时候，虽然他相信牛胜的为牛。p
牛胜豪饮一碗酒，又塞了几口配菜，含糊道：“说起来，几十年前两位殿主似乎吵了一架，自那以后崔殿主就卸任阴律司殿主之职，由公羊殿主接班。”p
‘所以，才有我跟老崔的相识。’p
李馗心里默默接上这一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