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短暂的摇晃后,白色的“global7000”在塔拉梅林机场平稳着陆了。
陈望一边解安全带一边问道:“我可以期待一下接机的阵容吗?以t俱乐部的周到程度应该帮我们把住宿之类的东西也安排好了吧?”
“t只是一个财富会所,不是你妈。”,酒德麻衣从安全带中解脱出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不过倒是也有人来接机,至于是多少人我就不清楚了。”
“什么意思?”,陈望提着那把冰露,发了下呆。
“刚上飞机的时候,我在s上更新了自己的行程。”,酒德麻衣耸了耸肩,将一个皮革的小包丢给了陈望:“作为一名绅士帮女人提包应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吧?”
陈望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在他们的说话间,舱门开了,舷梯降下,酒德麻衣整理了一下略有些凌乱的头发,率先下了飞机,陈望作为男士自然没有抢先的道理,只能紧随其后。
只是他刚出舱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了。
呈现在这辆刚刚落地的白色“global7000”面前的,是成千上万朵玫瑰花,看样子应该是从温室中刚刚采摘下来,带着新鲜的露水,江河入海地洒在舷梯的面前。
“这也是t俱乐部的安排么?”,跟在酒德麻衣的身后,陈望显得有些迟疑。
说实话这倒有些像是凯撒的手笔。
“你是猪吗?”,酒德麻衣一眼就看见了在玫瑰丛中站立着,手捧“eletoelbourne”的年轻男人。
“哦。”,陈望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也许应该落后于酒德麻衣一会儿下飞机。
这样的场面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电灯泡——作为被表白一方的“家眷”,他总不能为表白方摇旗呐喊吧?
其实酒德麻衣下机之前也是对接机的场面也是有些期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中央举着牌子的那个男人她突然就有些没兴趣了。
按照常理来说,她现在应该快步上前,与男人行一个贴面礼,但她瞄了一眼身旁拎包的陈望,微微犹豫了一下,说道:“帮我个忙。”
“嗯?”,陈望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酒德麻衣牵住了手。
这个举动让陈望吃了一惊,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了眼身旁的酒德麻衣,最终没有挣扎,同样以温柔的力道捏住了她的手掌。
可很快他发现这个女人有些变本加厉了。
她似乎并不满足只是牵手,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指节间轻轻滑动,趁着陈望一个不小心,就滑入了他的指缝中,变成了十指相扣的牵手方式。
陈望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在飞机舷梯下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