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喂我吃了什么?”
“一种一乱动一大叫就会血崩而亡的药。”
“卑鄙!”
“与其想想怎么骂我,不如想想怎么救你自己。”
“你想干什么?”
“这话难道不是我应该问你的吗?柳怀香?”
“你,你怎么知道我?”
“你以为我没见过你就不知道你是谁了吗?你当真是同你那个母亲一样下作脑袋简单。”
“哼,你说我娘脑袋简单,那你爹怎么能在床上卧病几日不醒呢?不知道是谁更蠢笨呢?”
“芷儿,拿认罪书来画押。”
眼看着因为服了药丸四肢无力的柳怀香被白芷强迫地拿着手画了押,左鸢不免冷笑道:“是吗,你娘使了些下作法子设计勾引我爹就聪明了,真是老鼠的女儿会打洞,你不也想爬我的床吗?煞十!把这个女人同画押书一起送到莺歌坊!”
“是!”煞十闻声而动,毫不怜香惜玉地拽着那个女人几个跳跃间便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