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一直持续到晚上,每个神仙几乎都要时不时的朝珝然看几眼,好像会有什么大戏会在这边上演,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上演夺夫大战呢!
阿然,别吃这个,这个不好吃的,这个才好。说着就把珝然前面的菜挪到自己面前,明明着些菜珍稀佳肴,却被诽谤成这样,倒是让和她们一桌的水溶忍不住的翻了白眼。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珝然无奈的点了点头。
其实珝然都没动过几筷子,只是在出神。
水溶看了珝然一眼,去走走吧!还没那么快结束的。
好,我先去了。阿颜,你就先在这里吧,不用陪我。
是,尊主。
起身,离桌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三人诧异的看着她的动作,暗想这是有多恨不得离开啊!
漫无目的在走在由暖石铺成的路上,悠悠的走到不远处的凉亭里,月光映着她的脸颊,褪去保护膜她,剩下的只是脆弱,不想让人知道的脆弱。
看着成亲的那一幕,心里的那块毒瘤被生生的挖了出来,鲜血淋漓。却也比不时抽痛,碰一下便刻骨铭心。可通过之后却又是这般的舒畅,就像背着一块巨石艰难行走的人,忽然放下了巨石,感觉到的轻松是那么的可贵。
院子里开着的木棉花,被凉风吹下丝丝的棉絮,盛开的幽兰,如绝美的倾世佳人,妩媚却不流于俗,只有那朵的敛了姿容的昙花,在幽兰丛中如同默默无闻的路人,只是它慵懒肆意的身姿,令人一眼就能从中看到它。
那棵木棉树下不知何时站了个人,墨发及腰,一身白衣在夜晚下如此鲜明,又飘逸,微风卷起几缕发丝,飘飘然,随时都能随风而去不受拘束,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那人。
忽然那人转头,墨发随着他的动作滑过肩,露出他的脸,今晚的主角,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