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稹摇摇头,眼下不是考这些的时候,还是赶紧了却这档子事,于是便往厢房走去。
离厢房近,凉意竟明显,来到厢房前,秦稹听闻墙角的嘀嗒声,便上前一瞧,那墙角竟是有些湿润,一些水滴从缝隙中低落。
“好冷!”秦稹伸手一探,惊道,“原来屋内这角了一些冰块用以降温,如此一来自然用不上开窗了。”
秦稹不在意,走到窗前,窗门没有上锁,他便翻身入屋,借着窗户带近的些许月,寻找着他要找的镯子。
这屋里没有秦稹想中的遍地财宝,倒是显得旷,干净,像是有人日扫。
看见了!秦稹目锁定,终于瞧见那翡翠金镯子,只见那翡翠深绿伴着浅绿,就像夏天的涛涛,那金子似乎雕成凤鸟的样子,而绿意与金凤则缠绕在……
白的手腕上!
秦稹一惊,下意识向后退了一,发出木板的吱呀声,分明有一妇人躺在床上,肤色堪称惨白。
“哦,叶郎?”兴许是听见动静,那妇人开口道,“这么晚了,有么事要与奴家说吗?”
秦稹此刻面无表情,心中实激荡,这镯子在个大人身上,自己又如何去?这黑店掌柜是坑害了他无疑了。
此刻,却有脚从门外传来!
“夫人,你在和谁说话吗?”房门开,同时有一汉子说道,秦稹来不躲闪,两人目对视。
“哪个贼子!”那汉子眼神一凛,低声喝道,似乎是担心妇人而不敢大声。
但他的刀可不是!一口短刀从腰间摸出,悠悠寒晃眼,下一瞬已在秦稹眼前!
“咔!”
秦稹虽是手快,但还是略逊一筹,长剑刚从匣中出一个剑把,短刀却已经从剑柄处砍中剑格,将长剑出阻拦。
“好大的气力!”秦稹一惊,这人单手一刀,力大至厮,他一时间竟然无法拔出剑,这是一个土匪该有的实力吗?
秦稹定神,一脚踢中汉子伸的手肘,那汉子吃痛刀,又欲砍来,秦稹此刻终于长剑拔出,深不能硬拼,便是脚腾挪,利用其长剑的距离与之缠斗。
两人寒相,竟没有一丝喘息声,那汉子刀短,虽然狠辣,但近不了秦稹身,秦稹虽然剑长,剑剑灵动,却冲不破那人密的刀势。
所谓不相上下就是如此吧!
“叶郎,停手吧。”那妇人却开口道。那汉子听闻,刀势似乎慢了几分。
“小兄弟,你也停手吧。”那妇人又说道。
秦稹听闻,也是慢剑法,又过了几招,刀剑便停下,两人对视一眼,便各自了武。
“夫人,为何不让我宰了这贼人!”那汉子头小声道。
“叶郎刀势凌厉,密无疏,但小兄弟身法敏捷,剑意坚决,”那妇人说道,“本就是不死不休之局,何况有我一病体在此,你们不要到何时。”
“说,以小兄弟的好剑与好身手,有如何会是小贼?想来有些隐情吧?”那妇人说道。
“好厉害的眼。”秦稹听着妇人一番分析,很是佩服。
“既然夫人这么说了,”汉子说道,“小兄弟,你赶紧说说你来这儿干嘛!”这汉子倒是听夫人的话。
“我来,是因为令夫人手上这一个镯子……”秦稹见汉子没有杀意,便将自己进黑店,威胁一事说来。
听罢,那汉子叹道:“这些贼人是死心不!”
“怎么事?”秦稹问道。
汉子说道:“我这些兄弟可不是么土匪,我也不是土匪头子,来着的时候,倒是出手把周围的土匪、山贼了个遍,让他们不敢劫人,各自四散了。”
“看来,以后还是得杀这些贼人!”他补充道。
“嗯?”这解释可让秦稹迷惑了,正要发问,大堂里却传来匆忙脚声。
“寨主,门外有贼人杀进来了!”有一声音传来!
“看来,那伙人是利用你支开我了!”汉子一惊,下身怒骂一声,便摸刀跑出。
“小兄弟,请你照看一下叶郎吧?”妇人此时却说道。。
秦稹无言,说到底这也是他自己疏忽而惹出的事端,便是答应了,走出厢房,随便带上了房门。
一股热浪汹涌而来,这,是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