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人员一脸不知所措:“季先生,这根本就是两码事啊,怎可混为一谈呢?”</p>
季沈:“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的母亲是最后一个看见画的?是谁说的?请让他出来跟我们对质一下。”</p>
“季先生,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要不你去找总部负责人吧?”</p>
纪沫唇角泛起了一抹冷笑,这是准备推卸责任了?</p>
她语气薄凉,没有掺杂着丝毫温度:“那就让你们总部负责人出来吧。”</p>
管理人员支支吾吾,终是没能把负责人的名字说出来。</p>
纪沫看了季沈一眼。</p>
季沈秒领会她的意思,语气平静:“既然你说不出总部负责人的名字,那我唯有报警了,毕竟这件事情关乎我母亲的声誉。”</p>
管理人员似是怕了,垂下了眼眸遮住了慌张。</p>
季沈:“要不这样吧,给你两分钟考虑,两分钟过后,你必须给我们一个答复。”</p>
管理人员没说话,但看样子是在思考了。</p>
两分钟一到,季沈就开了口:“怎么样?”</p>
管理人员深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说了出来:“沉挚是这次画展的负责人,不过他现在不在这里,事情发生的半个小时前,他接到了电话飞国外了。”</p>
纪沫若有所思地看了管理人员一眼,确定他没撒谎后,这才淡淡地“嗯”了一声,旋即说道:“有他的号码么?”</p>
管理人员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报出了号码。</p>
纪沫打了过去,没人接通。</p>
“这真的是沉挚的手机号码,国外现在应该是夜晚,也许他睡下了。”</p>
……</p>
从画展出来后,纪沫一声不吭,始终保持冷漠的态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