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卫视的回复【……】
不看聊天框的备注，宋明白压根就分辨不出来哪个卫视是哪个。
“龚哥，再给我看看同意朱老师的卫视。”
龚正“咔咔”关闭一堆聊天框，只剩下同意的那些电视台。
他们的回答不大一样，有些只需要使用歌曲的版权，有些则需要朱老师去他们卫视的总部参与录制音乐节目。
宋明白一一看完，眉头微微皱起，有些不确定道：“龚哥，我好像隐隐约约知道了一点，但不敢确定。”
“？”龚正。
宋明白快速打开自己的聊天软件，联系了之前几个拒绝了自己的卫视，重新给他们发消息。
“龚哥，到底是不是我猜想的那样，就等着他们的回复了……”
……
一直到下班，宋明白发出去的消息都没有回复。
这可以理解，各大卫视算起来都是有编制的单位，他们的工作制度是一层套着一层，审批审核会比较慢。
“明白，朱老师，走。”
龚正带着他俩到公司不远的万恒商场的一家烤鱼店聚餐。
本来龚正是想要再出点血的，找个更上档次的地方，但宋明白和朱超都不是那种喜欢别人为自己破费的人，就退而找了家比较日常的店。
毕竟吃什么从来不是重点，和谁吃才是。
“那些人好像在看朱老师。”
宋明白朝店内时不时朝着他们看来的顾客说道。
朱超是歌手，虽然热度不错，但主要受众人群并不是年轻人。
如果换成时下第一红歌《清风说》的歌手，相信店内的年轻人至少大半都能认出来。
而朱超和她比起来，就差了些。
加上朱超的脸比较大众，只上过一些网综，因此一般人也还真难分辨现在的朱超是不是本尊。
片刻后，他们摇了摇头，不再关注这边。
龚正几杯冰啤下肚，打了个酒嗝，也打开了话匣子。
“朱老师啊，糊涂啊，陆总白天让你换艺名，你就不该答应。”
“为什么？”朱超也灌了口冰啤，“山人，这个艺名不是挺好听的吗？”
“这不是好不好听的问题。”龚正脸有淡淡的红晕，“艺人换艺名是业内大忌，对名气的损失不是一星半点。”
“是吗？”朱超不太懂这个。
嗡嗡
宋明白急着拿起手机。
“明白，谈女朋友了？从下班开始就老盯着手机。”龚正调侃道。
宋明白摇摇头，等解锁看完手机上的信息后，神情激动。
“陆总的思想，果然我们不是我们能轻易能够揣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