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小屋,宋西林坐在床边,从桌子上拿起我的书翻看着。我一边给他倒水一边问他:
“那是我的自考教材,你看得懂吗?”
他笑笑,不说话,继续翻看着。
我走到他面前,将水杯递给他,他放下书,接过水杯,没喝,将杯子放到桌子上。
我站在他面前,刚想跟他说句话,他突然伸出双手,将手放在我的裤腰上,做了一个往下拉扯的动作。我吓了一跳,慌忙抓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让我看看好吗?”他轻轻说着,抬头看着我的眼睛。
“不行,不行,这怎么可以!”我心慌意乱地看着他,他的眼睛柔情似水,快要将我融化。
“我只是想看看,我……从来没看过,我只想看看就行了,可以吗?”他的声音异常轻柔,我看着他的脸,一脸真诚,不像撒谎的样子。
我有些怀疑的问他:“你……真的从来没见过?”
“没有。”他说的很坦然。我动摇了。我想顺着他,我不愿意他失望,我仅仅是不愿意他失望。
我松开了手。
他很从容,由始至终都很从容。他完全主导着我。他根本不是只想看看,他要的是全部。
我有好几次试图掀开他,但一看见他的眼睛,我就被淹没其中,迷失自我。我的理智一直告诉我:这不行,这绝对不行!可我的身体却没有一丝反抗,我屏住呼吸,咬牙忍耐。这一切,仅仅因为:我喜欢他,我不想让他失望!
终于结束了。他开始穿衣服。我穿上睡衣赶紧去隔壁卫生间。我回来时,他坐在床边正在吸烟。他抬头看看我,站起身,轻轻对我说道:“我先走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