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涩的鲜血涌入曹海霞口中，她流着泪，松开嘴舔了一下楚天割的伤口，抬起头看着他说道：“你会回来吗？”
楚天割摇摇头，这次过来是系统任务，离开之后就不知道能不能再过来了，他叹了口气：“不知道。”
“嗯。”曹海霞点点头，从包中拿出湿巾，轻轻擦着楚天割肩上的伤口，道：“疼吗”
“不疼。”楚天割叹了口气，他心中很烦、很烦，他想要找一个老婆，但是他的工作决定了他没有办法找老婆，虽然可以穿上衣服，但是妹妹还生着病。
女人都是好骗的，骗到手只要对她好，她就不会再介意你骗她，她就会找各种借口原谅你，直到你放弃她。楚天割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不敢骗女人，更不敢骗曹海霞这种未经世事的女人。
仍有曹海霞擦着伤口，楚天割好像没有一点疼痛一般，他紧紧只是抱着她，双手放在她后背，捋着她的脊柱。
曹海霞的身材丰满，但是不肥胖，不像那些客人，脊背上要么是一层板油，要么是枯骨嶙峋，摸上去好像在摸搓衣板一般。
“你有女朋友吗？”曹海霞趴在楚天割胸口，轻声问道。
“有过。”楚天割回答道：“是我十七岁的时候认识的。”
“后来呢。”
“分手了。”
“为什么？”曹海霞有些疑惑，抬起头，看着他问道：“给我讲讲。”
楚天割看着她，笑着了一下说道：“不许生气。”
“嗯。”
“我是十二岁出来打工混社会，在一个非常混乱、也非常有秩序的街上租房子住。”楚天割说着说着，迷茫的双目有些挣扎与痛苦，好像想起了记忆中最不愿意的面对的事情：“十七岁的时候，我住的那条街来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她过来三个月，就成为那条街最有名的曹海霞趴在他胸口，往上蹭了蹭，羊脂玉一般的躯体在楚天割身上蠕动，趴在楚天割肩头，看着楚天割肩上的伤口，她轻轻舔了起来。
“当时我就在她工作地方的上面住着，有一次我被打伤了，在屋子里休息，刚好赶上警察检查，她上来找地方躲，我们就认识了。她大我三岁，是个很善良的人，虽然是女支女，但是知道的很多，在她不工作的时候，她就给我说我她知道的事情，就这样我喜欢上了她，她告诉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让我学会了思考，可以说是改变我人生的吧。”楚天割顿了顿：“如果不是她，我要么打死人进监狱，要么被人打死。”
“后来呢？”曹海霞听的入迷，她从小就是一个乖乖女，从来没有听过这些事情。
“后来我认识了一个老大，是管那些女支女的老大，那个老大把我带走，帮她管理生意。陆陆续续一年不到，她就离开了那里，她教我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不要做坏事，然后她就走了，我就再也没见过他。”楚天割悄悄擦了一下眼泪，他省略了很多东西，很多她不应该听到的东西。
“就这样？”曹海霞叹了口气，说道：“没了？”
“嗯。”楚天割点点头：“后来想想她的话，我就不干了，凭借着在那个老大手下认识的一些资源，我改做现在这行了。”楚天割叹了口气，现在想想，如果没有离开的话，自己也应该成家了。
不过随即，楚天割便把这个想法抛出脑海，如果继续做下去，那个老大十有八九也是让自己娶一个对生意有利的女子，虽然那女人不会太差，但是终究不是自己喜欢的。
“你再没找过女朋友？”曹海霞两只手臂撑着楚天割的胸口，硌的他胸口有些痛，问道：“你好像已经二十六了吧。”
楚天割沉默了，他也不知道他找没找过，他所做的仅仅只是玩弄，他知道的错有多大，所以他宁可找找客户，也不愿意找涉世未深的女人。
“现在呢？”曹海霞声音有些低，她没有看楚天割，她怕看到他眼中的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