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如刀割一般,一笔笔划过他的血肉。他知道身前女人的自尊心足以令她因为羞耻而撞墙自尽。可也没想过她会反应如此激烈,他怎么会让她死,他只是想吓唬她,让她乖一次。
他咬了咬牙俯身再次贴近她的耳边:“蠢女人,他看不见我们。”
被迫颤动着身子的白可卿愣了愣。
她抹掉眼前的雾气,透过玻璃,仔细观察下面的李昊。他眼神忧愁,明明在这个方向定睛看了好一会,却没有惊愕,也没有因为见到不该看的东西而出现的羞愧。
他真的看不到…
他吓唬她的。
可即使这样,她也没法接受在这种情形下做这事,她费劲的伸手向边上的窗帘够去。
指尖刚触摸到一点布料,专心律动着的男人忽而长手过来按住她的手,五指相扣:“就这样做!”
“我不要!混蛋!我不要这样,你放开我~”白可卿扭动身子反抗。
他按住她的颈椎,语气低沉而强硬,不容抗拒:“我可以给你拉上窗帘。但是你记住,你身子的每一寸都是我的,以后都不许任何人碰你,一个手指头都不行。你,只能是我的知道吗?”
白可卿静了一秒,麻木了他的霸道强势。心灰意冷得不想再吵,不想再哭,不想再痛。
她现在只想早点结束,然后逃离。
强忍着身体本能的麻氧难耐,她重重的点头敷衍,然后催促:“快拉上!”
“唰”帘子被拉上,遮挡所有的旖旎和不耻。白可卿长松了口气,贴着窗瘫软无力。
但男人并没有让她轻松,一个翻转,白可卿被按趴在沙发背上,他趴在她身上,狠狠的进攻惩罚。
她那对付性的答应,他不满意但也无可奈何。
他很懊恼。
楼下的男人,外头的男人,各个虎视眈眈。
明明自己已经将她藏的够好,为何总会有人心甘情愿跳进去为她沦陷。
李昊,不过是老陈临时搬来替班的。才来几天,才跟她接触几天!认真算下来,也不过一个礼拜的时间,却明显的在他眼里看到他对她的爱怜和担忧。
作为男人,那是怎么样一种情愫和心思,他不会不懂。
心月湖那一幕,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那些看似中规中矩的举止言行,都不是一种单纯的医生关心病人该有的表现。
她虽无意对他,不代表别人不会对她心怀不轨。
沈若水,这个女人真的不是只简单的妖精,她总能在不经意间将人勾得神魂颠倒。
比如他自己
马晔阳,他不能确定。
但林清言和李昊,是毋庸置疑的。
这个女人,在他面前倔强倨傲,轻易都不会示弱更不会向他屈服,简直就是一只鼓着一身针的刺球,对他时时警惕,时时防范,一不留神就会被扎得千疮百孔。
对他是如此,对他们却柔声细语,温和如水,甜美可人。
真真是让他嫉妒到牙痒痒。
他就不明白,为什么她就是要违背他,就是要跟他对着干,就是不让他称心如意。就是要令他炸毛,领他抓狂,令他发疯。
就像刚才,她宁愿羞耻到选择最后一死也不愿跟他说一声爱,连哄骗都不愿。
而他却不忍心再让她痛,让她哭,又舍不得打她,骂她,选择再一次隐忍。
如此无奈,他只能在肉体碰击中表示自己的气愤和不满,只能用稍稍抚平自己内心的那股狂躁和怨恨。
现在也只有这样,才会让他觉得,她是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