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下来，巫亦商脸都黑了，直接打电话让秘书将鬼鬼祟祟的人都阻在了门外。
“想学计算机的话，我可以给你请个老师。”
一只手压着书页，另一只手尝试着在键盘上敲写代码，小人鱼专注地皱着小眉头思考着。
“不要。”
“但是，”巫亦商摸了摸小人鱼海藻般的头发，“有个老师带着会轻松很多。”
老师？
就像是教导她礼仪的那些老师？
小人鱼嫌弃的摇摇头，他们都好笨，讲的东西简单不说，连举一反三都不懂。
而此时的巫亦商还没有彻底的认识到巫灵蕴的聪明程度，直到一周后，他们公司的防火墙在悄无声息中被攻破。
“没有发现入侵痕迹？”巫亦商声音很冷，冷峭的如同利刃，“技术部这么多人居然让人在眼皮子底下树了旗！”
技术部的经理低着头，冷汗冒出鼻尖。
巫亦商手指划过键盘，看着服务器中那个国旗的标志，心底冷笑一声。
“检查公司防火墙，同时，我要你们用最快的速度查出我们究竟被对方盗了什么资料。”
技术部经理也明白这件事情过于严重，于是赶紧回去组织人员进行数据抢救。
巫亦商闭上眼睛，心里迅速分析出几条最坏的情况以及解决方案，一声轻灵的笑声突然传入了耳朵。
巫亦商睁开眼，将情绪都掩藏在眼底中，这才神色柔和地看向小人鱼。
“是不是无聊了？”
小人鱼伸出食指挡在嘴前，眯眼笑的志得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