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亦商好笑地揉揉小人鱼的头，宠溺地任由小人鱼好奇查看资料，只是解说道：“她年龄大了，早就过了入学的年龄。”
“可是……”小人鱼托着下巴，纤细的手指从学校名字上划过，“我年纪也大了啊。”
巫亦商无言以对。
小人鱼却已经将选好的学校单独抽了出来，自己翻看着感觉不错，又拉了巫亦商来看。
巫母一声不吭，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和那个女人之间亲密无间的姿态。
“这个学校不错，这里有个这么大的湖！”小人鱼赞叹。
“这是人工湖。”巫亦商看着底下的文字介绍。
“里面的鱼好吃吗？”巫母眼一抽，感觉这对话不太对劲。
“应该不好吃，大部分是观赏性的，如果你喜欢，到时候可以试试。”
“好了！”巫母忍无可忍。
“母亲是想说些什么？”巫亦商似笑非笑。
“小商，即使你能护她，又能护到什么时候？”巫母眼神凌厉，“即使你让孝晨帮你办了她的身份证明，我能查出来，别人照样可以！”
“……”
“让她入学，从学校出来她能有一个完美的身份，只要靠她自己的能力站在与你能够并肩的位置，没有任何人再能够来质疑她！”
“与我并肩？”巫亦商玩味着这字里行间的陷阱，有些无趣，“好像母亲您又忘了，我早就不是十年前的巫亦商了。”
“可我依然是你的母亲！”巫母厉声呵斥。
巫亦商冷笑一声，将资料从小人鱼手里拿过来，扔在桌上。
“所以，你又想来操控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