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楚奕琛应了一声。
两人撕下人皮面具,各自洗漱一番,换一身衣裳,乘坐六匹马拉着的轿辇赶往宫里。
盘龙殿里,檀香袅袅,这是皇帝最喜欢的味道,里面还加了些别的草药,他懒洋洋地问,“你们两家的龙脉什么时候交给朕?”
轩辕昭和司马无极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嗯?”皇帝又问。
“启禀皇上,龙脉一事只是传说,并没有。”轩辕昭虽然是保皇党,但他绝对不会把龙脉交出来的,万一交出来之后被抄家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以前的顾家不交出来都被灭门,他们其他世家交出来也未必保得住自己。
“轩辕族长说的是,龙脉一事纯属子虚乌有。”司马无极同意。
“你们这两只老狐狸,胆敢戏弄朕,龙脉明明就是有的。朕的暗卫曾经在公羊山刺杀过景瑶,你们知道她去公羊山找什么?”
“微臣不知她去找什么。”
“微臣也不知。”
“哼。她当然是去找龙脉的,公羊山附近的村民都知道这个传说。那个时候朕就盯过她,可惜她什么也没找到。所以说顾家有龙脉的事是真的,你们八大世家也一样。”
司马无极和轩辕昭可是两个很狡猾的人,他们转着眼珠子,想着怎么糊弄过去,交出不是龙脉不是傻子做的事吗。
“顾家当年富可敌国,有龙脉确实是可能的,说不定他一家就有九条,我们八大世家有神器倒是真的,龙脉真没有。”轩辕昭淡定地说。
“确实,轩辕族长说的是实话。”司马无极点头。
“哦?顾家一家有九条龙脉,这话,朕是不信的,真有九条龙脉,他们可以召唤白泽,自己称霸天下了,这天下还会姓楚吗?”
轩辕昭想了想,还是说道,“有件事,微臣要上报。”
“说。”
“微臣在碧瑶山遇到过战王夫妇。”
“你上碧瑶山做什么?”
“回皇上,微臣家传神器轩辕杖藏在仙波湖底,所以派了几个家丁驻守在碧瑶山上以防有人来劫,微臣也会时常上山去察看一二。”轩辕昭撒了个谎。
“嗯,说下去。”
“微臣那日见到战王夫妇,问他们怎么来了碧瑶山,战王说他们曾经打败了紫石怪,也破了碎石阵,谁知让东秦人抢了去,宝物就是龙脉和龙晶。”
皇上微微眯眼,“碧瑶山的怪物爆出的是龙脉?”
“战王夫妇说的想来不假,龙脉被东秦人抢去,他们再次上碧瑶山是找龙晶的。”
“如此说来,龙脉也不一定在你们手中。”皇上敲打着扶手,若有所思。
“回皇上,龙脉一不小心就会飞走,习惯附着于珍宝之上,因此行踪难觅,只有龙晶才压得住龙脉。”司马无极补充。
“行了,知道了,要你们两根龙脉,你们啰哩啰唆就说一堆。”
“微臣有罪。”二人异口同声跪下。
“禀皇上,战王,王妃来了,现在门外候着。”高公公在门口说道。
“你们两个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