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颖听到隔壁桌的人竟然在诋毁苏芒，柳眉一竖，正要站起来到隔壁去理论，手却被苏芒抓住。
苏芒冲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坐下。
“可他们……”
苏芒再次摇头，程颖只能坐回椅子上。
这时候，隔壁桌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小萌，你跟苏芒同一个班，你说是不是真的？”
李小萌装作诧异的样子，“咦，苏芒被人包养了？那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只知道她家庭条件不好，认的干姑姑一个月赚不了几个钱。”
李小萌的话虽然没有从正面证明什么，但也从侧面表明了苏芒家庭条件不好，有可能被金主包养。
不过这个证据并不算有力，隔壁桌的人又问道，“燕婷，听说你跟苏芒以前就认识，你应该对她更加了解吧？”
王燕婷的声音响起来，“说起来我跟苏芒认识了一年多了，但要说到了解却也不深。
不过，我知道上次出现在明珊生日宴会的人是赵文涛，也就是玉海阁的总经理。
我父亲跟他打过交道，赵经理是独生子，家里并没有什么侄女。苏芒应该是她的干侄女吧。”
“干侄女？噗……”
有人噗嗤一声就笑出来，语气里满满的讥讽，“干侄女，是不是跟干爹一样的意思？”
这时候“干爹”一词已经流行开来，已经不是什么褒义词，而是贬义词了。
所谓的干爹和干女儿，暗示的是有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的男女。
所以一说到“干爹”这个词，不少人便意味深长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