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洲的丹师不会不管,肯定会带着人看个究竟,这时口哨已经吹响,魏容就要栽赃陷害了。
魏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衣服有意无意的往肩下滑。
韩世杰也听到口哨声,又看到魏容这一举动,马上明白她要干什么,似笑非笑的问:“姑娘喜欢玩这一招?”
魏容装作手忙脚乱,花容失色的问:“韩公子什么意思?”
韩世杰也不解释,他手疾眼快把魏容扶起,然后自己把自己衣服撕碎,还不忘打自己一掌,打得口鼻喷血,再利用仙魂秘典使自己灵魂出窍,遁在地下,韩世杰的肉身则倒在地上。
这一幕发生太快,魏容呆若木鸡站在原地发呆,这时苗雨伯的人也赶到了,他大喊大叫道:“淫贼!快放了魏姑娘!”
盯睛一看,只发现魏容一人站着,韩世杰倒在地上,这场景不对呀,苗雨伯大脑有些空白。
傅建木带着丹师赶到,见韩世杰昏迷不醒,傅建木上前去探韩世杰的鼻息,发现断气了。
“你……!你对韩世杰做了什么?”傅建木目眦欲裂。
“我……,我没做什么,是他自己打死自己的,衣服也是他自己撕的。”魏容百口莫辩。
“你的意思是说他脑子抽风把自己打死了?”傅建木显然不信。
魏容都快哭了,坚持道:“就是这样。”
苗雨伯带来的人大眼瞪小眼,一句话也说不上。
余锐锋也来了,脸色难看的问:“怎么回事?”
其实余锐锋才是主谋,计划都是他安排的,现在计划赶不上变化,余锐锋才问向魏容。
魏容把事情经过一说,余锐锋自然相信弟子的话,指着韩世杰的尸体说:“他是自杀的。”
傅建木一听就恼了,猛然起身喝道:“你再说一遍!”
气氛剑拔弩张,韩世杰觉得差不多了,反正目的是不中魏容的计,于是韩世杰的魂魄从地里冒出,直接钻入本体。
躺在地上的韩世杰唉哟一声醒了过来,众人表情各异。
傅建木抚起韩世杰,问道:“刚才发生什么事?”
韩世杰装做不知,摇头道:“不清楚,就那样莫名其妙的晕倒了。”
余锐锋见韩世杰无大碍,丢下一句话:“既然没事了我们就走。”
“不能走,这事要说清楚。”傅建木拦在余锐锋面前。
余锐锋问:“怎么说清楚?除了他们两人在场一人一套说词,谁还能拿出证据?”
双方僵在那里,韩世杰冲着傅建木轻轻摇头,意思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天懿洲的人一走,韩世杰也就可以安心回烟雨楼了。
于才接到弟子通报也赶了过来,先是两边调解,让大家各自回屋休息,然后才独自去找韩世杰问明情况。
韩世杰把事情的真实经过一说,于才骂道:“余锐锋教的些什么人。”
韩世杰说:“算了,明天我就回烟雨楼,以后不会和他们见面了。”
“委屈你了。”于才拍了拍韩世杰的肩膀让他好好休息,事情也就了结了。
魏容咬牙切齿的对余锐锋说:“那小子滑头的狠,他马上识破了我的计划,反而被他算计了一道。”
余锐锋把手中的杯子捏碎,毫无感情的说:“我就不信他不出去,我们明天假装离开,让弟子们便装潜回来,只要他离开丹会走出城,我要亲手杀了他,他的存在是我获胜的绊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