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
他伸手摸到茶几上的烟盒，点燃，抽了一口，咬在嘴里，让尼古丁弥漫在呼吸里安抚了自己的情绪，才看向夜白。
夜白看着沈佑怪怪的神色，“他说你对女人没有反应，怀疑你性功能方便不行了。”
沈佑，“……”
他直接掐灭了烟，看向夜白。
夜白看着沈佑的神色，皱眉，是不是她说的太直接了？
顿了顿，她低声道，“有病就要医治，其实……”
沈佑扔了烟头，脸色灰蒙蒙一片，“我没病。”
夜白一愣，“可是你父亲说给你找的那个代孕女孩给你用手你都没有反应？”
沈佑坐在那里，看向夜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说你儿子叫什么名字？”
夜白，“……”
不是说他的病吗？问她儿子干什么？
夜白看了一眼沈佑，“小九。”
沈佑，“小九呀——”
他要转移话题，却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再想到夜白自称妈妈，“小九怎么叫你妈妈？”
夜白，“……”
她看了一眼沈佑，想到他还不知道自己是女人，难怪！
就这么直接告诉他自己是个女人？
不好吧！
顿了顿，她用了小九的话，“小九说我长得好看，所以叫妈妈。”
沈佑，“……”
妈妈居然是漂亮的意思，他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突然觉得小九应该是一个很讨人喜欢的孩子，应该比夜白有趣很多！
夜白看沈佑没有再问什么，想到他父亲的所托和他刚才的神色，应该问题挺严重。
她很认真地问，“你醒来以后有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