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艾尨笑着看着维伊，“谁又有证据呢？要知道，一切都是要讲证据的，嘴上如果说的可以当真的话，那还要法律来干什么？哦，虽然法律对我们的约束力几乎等同虚设，但是活在这个规则里，他们就不会越界，越是身居高位的人，就越是如此。”
“……”维伊细细地打量着艾尨，“我忽然发现，你跟苍龙前辈是真的很像。”
“哦，是吗？”艾尨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说我跟那个老家伙一样，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赞美之词。但是呢，这次破例，我就当你是在夸我吧。”
“脸皮也是一样的厚。”说完，维伊转身离开。
“呃……”艾尨在原地尴尬地站了一会儿，看着维伊离开的背影，无奈地耸了耸肩，跟了上去。
厚脸皮就是像吗？艾尨个人觉得维伊的判断不够准切，也不够科学。他绝对不承认自己跟那个便宜师傅像，这事想起来就让他不忍直视，忽然就有画面了。
突然，艾尨停了下来，转身看向身后。
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蜿蜒着向庄园深处延伸着。放眼是大片的稻田，闪动着一浪一浪的绿芒……
可是，这些艾尨都没有在看。
“怎么了？”
“没什么。”艾尨回应道，“可能是看错了吧，以为身后有人在偷窥我们，想来是错觉。”
维伊向后看了看，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现，“那个人要到了，我们现在必须要走，当然，如果你想留下来硬刚的话，我其实也没什么意见。”
“别，你没意见，但是我有。”说完，艾尨便不再理会身后的异样错觉，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