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耘回头,见是齐玉沅,便说道:“叫我江耘就可以了,以后不用公子长公子短的如此见外。”
“江大哥,玉沅一直很奇怪,你为何对师师姑娘如此冷淡?玉沅怕是知道我那妹子的心意。”齐玉沅说道。
江耘一听,头疼不已,担心的事情还是生了,迟疑着说道:“呃,是吗?怎么我没感觉到。”
齐玉沅继续道:“按江大哥的为人处事的风格,想必不会介意师师的身份,况且她还是个青倌人。所以玉沅不明白江大哥心中犹豫的是什么?”
江耘笑着说道:“子颜原本是不详之人,所以不想连累别人。”
齐玉沅叹道:“何苦又拿这些话来搪差?”
江耘突然想起自己当初也是这般拒绝齐姑娘,心中微感歉意,说道:“玉沅,当初江耘少不经事,况且那时的确是厄运不断,故有此说辞,玉沅请别怪我。”
齐玉沅微微一笑,说道:“嗯,江大哥的身世,我倒是听伯勤公子说起过,玉沅也从未怪过公子。师师是我的好姐妹,我知道她的心思,所以想提醒江大哥呢。”
江耘尴尬道:“我知道了。只不过我对此事全无心理准备,而且世事无常,我怕辜负了她的情意,所以……”
“嗯。既然江大哥明白,玉沅就不多嘴了。”说完之后,告辞而去。
夜凉如水,江耘独自一人站在黑暗中,心中想着她的话,兀自呆了。
玉是好玉,一块上等的翠绿古玉。人是好人,一位翩翩佳公子。慧贤雅叙的接待员小信子看着手中的那块古玉不知道如何是好。
迎面而来正是的江耘,他中午时分去的皇宫,却扑了一个空,皇上没有空接见他。一脸懊丧的他只得回了家。小信子一看到江耘,连忙迎了上去询问。慧贤雅叙这么多老板中,数他最和善。
江耘望着急急迎上来的小信子问道:“怎么了,小信子?看把你急的。”
小信子说道:“江老板,刚才来了一位客人,没有会员卡,却非要进去。我非要他办,他扔了这么块东西给我。我实在拦不住,你看看这玉值不值5o两?他连名址都不肯留。”
江耘看着那块古玉,问道:“人长得什么模样?”
“方面大耳,面皮白净,象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
江耘一听,心中明白了七分。这个赵佶,现在都敢自己一个人出来了,还好现在人少。“嗯,我知道了,你做得不错。对了,菜市里卖菜的那位姑娘你可曾得手了?”
“呵呵,江老板你还记得小人的事情啊,你教的那招真灵,小琴对我可不再是爱理不理了。”小信子红着脸说道。
“哈哈,行啊,时机成熟了,敢明儿让6掌柜给你提亲去。你忙吧,我走了。”江耘打趣着说道。
进了园子,江耘一路仔细看了起来,他得赶快找到赵佶。谁知道越急事情越多,刚进园子没几步,迎面走来了一位公子,虽是男装,江耘却认得,正是那个特立独行的另类女子李清照。
李清照看到江耘,迎上前来,有模有样地拱手致意道:“江公子远行归来了吗?脚不碍事吧?”
江耘正着急,没好气地说道:“李公子别来无恙。”
李清照笑着说道:“前番清照看到公告,得知慧贤雅叙欲建一所小型藏书院,以供会员会员阅览。清照虽是一女子,也为此举叫好,家中亦有些书籍,可以奉上以供补缺之用。”
人家一番心意,江耘不好冷脸,说道:“如此多谢了。本当好好感谢一番。可惜今日正好有事,江耘要去园中找一位朋友。”
李清照笑道:“江公子要找哪位朋友。清照正逛了一圈回来。”
“一位白衣公子。”
“白衣公子?雅叙厅中似见过一位,好象在吃茶。”李清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