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和哀家捉起迷藏来。不错,那场生辰庆典之所以放在慧贤雅叙,原本是与民同乐,不拘礼节。如此看来,言语有失,倒也不是什么大事。罢了,既然怡儿为你求情,便饶了你吧,明日我去告知官家。”
江耘大喜,感激涕零的拜谢道:“太后圣明,能够宽宏大量饶恕罪臣。愿太后能够永远年轻!”
向太后接受了江耘的马屁,摆手说道:“江学士经此一事,应该自省其身,慎言谨行,替官家分忧。我听人说起,你那戏院如今在演司马相公的戏?”
江耘不知是福是祸,小心的答道:“早在上个月,此戏便以排好,只因包青天一戏太受欢迎,所以直到前几日才正式上演。”
向太后笑道:“莫要和我打鬼主意,不早不晚,却选在这个时候。你放心吧,官家亲政已久,朝堂之事我是不会再多管了。司马相公怎么说也是老祖宗招回来的,你能有此心,为司马相公鸣不平,哀家倒是高兴的。”
江耘至此才算松了口气,说道:“谢太后夸奖,此乃做臣子的本分。太后圣明,江耘之意,其新法虽好,但以此立威,臣以为太过,所以才有此戏。”
向太后赞赏道:“江学士位居末职,尚不避权贵,能为国分忧,行事果敢,奇策不断。他日若居上位,不知道能干出如何一番大事了。说起来,哀家倒很是期待啊。”
江耘心中咚咚跳个不停,心想如果你儿子也是和你这般心思,那便好了。
正陶醉间,向太后话了:“此次还是多亏了我的宝贝女儿解了你的困境。”
江耘闻言,连忙说道:“江耘该死,还不曾谢过郡主。”
长公主赵怡摆了摆手,笑道:“江学士不必多礼,怡儿不曾帮得什么大忙,只不过你身在局中,自乱了方寸罢了。”
江耘很是感激,说道:“公主洞澈此事关键,见识远甚于江耘,臣定要好好感谢才是。”
本是客气之话,没想到赵怡却说道:“好啊。你要如何感谢我?”
江耘一愣,真是一波刚平,一波又起,是啊,我拿什么感谢她呢?我有的,她都有,我没有的,她也有。
赵怡见江耘愣,知道他吃惊不小,不由格格笑道:“江学士勿忧,赵怡只需江学士讲几个笑话,让我笑上三次便可。此约不限时日,也不急在一时。”
江耘闻言,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她是和我开玩笑。
“原来是这样。没问题,江耘答应公主,一定让你笑口常开。”
“是吗?那倒不一定,怡儿虽然身处深宫,可这笑话却是最爱听,莫要拿些寻常笑话来搪塞我,不然这三次之约,怕是遥遥无期。”
江耘心中大笑,暗道:“我随便拿几个记得的手机短信出来,便笑死你了。上次那个粽子的笑话,笑得最开心还不是你?”
向太后又问了一些事情之后,终于放了江耘出来。
看着天边的夕阳,江耘擦了擦额头的汗,长嘘一口气,唉,总算搞定了。
宫内的母女俩,见江耘出去,极有默契的相视一笑。向太后笑道:“今日之事,可如我乖女儿的心愿?”
赵怡已是满脸红晕,低声说道:“母后,你又取笑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