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您您还是去泗水河岸看一看吧。”月奴低着头,没有回答。那般,凌逸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没有过多的言语,凌逸骑上骏马向河岸奔腾着。很快,就已到达。
只是刹那,凌逸彻底呆滞了,眼神死死的注视着泗水河。本该波涛汹涌的泗水和露出从未有过的平和与安静,甚至是安静的过头了,没有一丝的涟漪和波纹。
他想过今天风和日丽,或许泗水会减缓一下,准备今天渡河,却没想到,竟是如此的平静。
更让他惊讶的是那河面上方,数十条绳子横穿过泗河,连接着对岸和这里。那一股股绳子还不断的滴着水滴,可想而知,昨夜的波涛到底有多么的汹涌,无法想像。
“将军”月奴默念了一句,便陷入了沉默。士兵消失的消息她也收到了,就来到这里碰下运气,却不知竟真的找到了。
只不过却为时已晚
凌逸的声音有些沙哑,“明知故问”的向月奴问道,希冀着会有让他满意的答案,尽管于事无补:“这是怎么回事?”
“应该应该是那几个几个失踪的士兵所为。”月奴回答的的声音很小。
“是啊!是他们,一定是!”凌逸自言自语,眼神泛着泪花,却没有落下,看着平静的湖水,他第一次如此的痛恨战争。
突然,凌逸回过神来,望向月奴:“有没有幸存下来的!?”
月奴一惊,随即有些欣喜,是啊,有活了下来的。没有言语拉着凌逸来到一块拴着绳子的石头旁,那里,沉睡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无与伦比的容貌上,点点污渍。清晰可见的泪痕划过他的脸颊。
或许是累了,或许是哭晕了,凌逸正想叫醒他却被月奴拦住,她说,这少年没有问题,只不过是累了,睡着了而已,只要休息休息就好了,而此时此刻绝对不能打扰他。
凌逸也没有反对,立刻让月奴去叫军医来,月奴骑上凌逸枣红色的骏马疾驰而去,只余留背影,在晨曦之下。
凌逸,惆怅无比
——作者:“五个人为“伍”,由伍长指挥;
五个“伍”编为“两”(25人),由“两司马”指挥;
五个“两”编为“卒”(100人),由“卒长”指挥;
五个“卒”编为“旅”(500人),由“旅帅”指挥;
五个“旅”编为“师”(2500人),由“师帅”指挥;
五个师编为“军”(12500人),由“军将”指挥——统一军队编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