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有些人一辈子,也只是个三流的高手,非他们不努力,而是他们的天赋不行。”
拓跋泓道:“说的不错。”
剑顽为了讨回剑败神的欢心,甘愿冒着得罪拓跋泓的危险,没想还得到了拓跋泓的认可,更加志得意满,斜瞥了江拾流一眼,道:“习武之人,除了圣上,最敬佩的便是武功高于自己的人。所以,要让我们服龙剑使,那也简单,只要龙剑使,能打赢我们所有的人,我们自当心服口服!”
一下子又成为众矢之地,江拾流却是气定神闲,悠然地啜饮淳厚的烈酒,视无数道锋利如刀的目光如无物。
拓跋泓叹道:“你真的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朕啊。”
剑顽正自鸣得意,乍闻拓跋泓此语,登时吓得面无人色,慌忙从案几后出来,连连在地上扣首,“微臣信口开河,还请圣上息怒!”
拓跋泓笑道:“这成什么样子,起来吧,朕是明君,不是暴君,自当广纳贤言,听诸位爱卿的肺腑之言。”
“圣上开明,千秋万代!”剑顽高呼两声,这才汗流浃背地退回去。
拓跋泓转而望向江拾流,笑道:“龙剑使,你看如何是好,这可让朕为难了。”
江拾流已势如骑虎难下,把手中的酒杯放下,“不知哪位,想先和我一较高下。”
“好,是少年英雄,朕欣赏的正是你这胆魄!”拓跋泓听罢,拍掌而笑。
一时之间,竟无人敢应和。
剑顽挺身而出,必须再由他出头,将这件事推波助澜下去,“我来领教龙剑使的高招!”
在拓跋泓的示意下,旁边的一个宫女高声喊道:“赐剑!”
盂贤殿外奔进一名禁卫军,将两把长剑放在地上,又躬身缓缓退了出去。
江拾流离座而起,走至剑顽的面前,右手虚抓,在气劲的牵引之下,长剑带鞘,自行落入他的手中。
这一手一出,立即引得许多人暗中喝彩,江拾流这抓剑之法看似简单,实则内力不深,对气劲的掌控不够火候,都无法做到。
如剑顽这般,便老老实实地去捡地上的剑。
只一下子,高下立判!
剑顽知道自己绝非江拾流的对手,脑筋一转,便道:“听闻你的快剑杀人于无形,不知我可接下几招?”暗道:“江拾流目中无人,说的招数一定很少,只要我能撑过这招数,我虽败犹胜,到时师父也会对我刮目相看!”
“你一招也接不了。”江拾流道,心想没必要手下留情给剑顽留点面子,毕竟大内高手也有近百人,他必须一剑,就将所有跃跃欲试的人震住。
“猖狂!”剑顽怒吼道,一下子把长剑自鞘中拔出。
虽以他现在的剑法,还不及真正的一流高手,但师从剑败神,在一众大内高手中也是顶尖的存在,在他看来,江拾流简直狂妄到了极点,欺人太甚!
剑顽含怒挺剑,直向江拾流刺过去。
江拾流没有使天极剑法,而是他自创的拔剑诀。
拔剑,出鞘!
剑顽以为自己一剑刺中了江拾流,实际上他这一剑刺空了,而江拾流的剑后发先至,冰冷地搭在他的脖子上。
这一剑太快,他什么也没有看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