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才艰难道：“这张照片……哪来的？”
他酝酿了好久，才吐出这么一句话，声音却沙哑得像是被人捏了嗓子似的。
看向默宇晨的目光，也变得异常奇怪，猩红的眸底，像是在隐隐期待着些什么。
耳边，慢慢回荡着悦耳的轻音乐。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茉莉花香薰。
惬意，舒缓，又悠闲。
默宇晨一瞬不瞬的看着的人，不动声色的将他所有细微的反应都尽收眼底，哪怕是那双泛白的指节上，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真的是他所想的那样吗？
他一直期待着的，却又不敢想的……
默宇晨微敛了下眼眸，神色淡淡，语气轻缓的开口，问：“照片上的女孩……默克先生认识？”
不知为何，他的眼神明明很随和，只是一个不经意的看过来，可默克却觉得有些莫名犀利。
他咽了口唾沫，急道：“我…………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他现在迫切想知道默宇晨怎么会有这张照片？并且还知道这张照片跟他有关系？
短短几秒的时间，他这颗心脏瞬息万变，他看着默宇晨的眼神，也从惊愕，到激动，最后有慢慢柔和了下来，最后复杂的神情里竟然多了几分隐隐的期待。
他在期待什么……大概只有他自己懂了。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默宇晨依旧静如止水，面无波澜，一双漆黑的眸像是一湾寒潭一般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