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门“砰”的一声被打开,毛应求率先冲了进来,随后又走进来一男一女。
他看了看瘫坐在地上的易云山,又看了看浑身插满银针就像刺猬一样的陈北宁,问道:“云山,这…就弄好了?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易云山支起身,从地上站了起来,抱怨道:“要有事我还能站在这里嘛?毛应求你也是,我累死累活的给你做事,到头来你都不关心我一下,还有天理吗?是不是啊,老二,铃兰”
那个被叫老二的魁梧男子脸一黑,朝着他骂道:“易云山,老子给你说了多少次不准叫我老二,你有本事你再说一次试试?”
“老二,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师兄,你说这话是想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么?”易云山顿时脸色一正,凝声说道。
魁梧男子一听,脸更加黑了,呸的一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没有再理会他。
另一边叫铃兰的女子见状也开口说道:“易云山,王元鹅你们两个啊,一天不吵会死么?老大不小的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一听这女子开口了,易云山表情顿时又一变,怡然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斜着眼瞟了一眼王元鹅,仿佛是再说不屑与你计较一般,而王元鹅见到他这幅模样,也是有些无奈,和女子对视了一眼,都轻轻摇了摇头,显然是习惯了他这个吊儿郎当的样子。
而毛应求却是坐在床头插满银针的我,有些发神,那个叫铃兰的女子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到他面前,喊了两声,发现他还呆呆的坐在床前,没有反应。
她用手轻轻点了点他的肩膀,他浑身才一颤,回过神来,看着铃兰,问道:“怎么?”
铃兰见师傅回过神,便说:“三师兄,你快说说这是什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易云山和王元鹅听她这样问了,也走过来,抽出两张椅子,坐在桌前附和着说道:“是啊,快说说怎么回事。”
毛应求撇了一眼昏死的我,然后转过身,陷入了回忆中,然后缓缓开口了:“我这次出去碰到了一个朋友,他给我推算了一下说我徒儿会在这次外出中碰到,而且会遭受一场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