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南低低笑着,又哄着她:“再有呢?”
知只吻到他唇角后,又听话的,吻到他唇上。
周津南又问:“再之后呢。”
知只的手,在他胸口,替他解着扣子。
周津南呼吸逐渐凝重。
知只也根本不是不懂事事的女孩了,相反她比谁都要知道怎么伺候一个男人,她在床上极其的温顺且顺从,从不会有任何的反抗。
而周津南每次都会在她身上,获取从未有过的激动与失控,甚至是沉溺。
在知只给他解着扣子的时候,周津南吻着她细嫩的颈脖,在她下巴处说:“为什么味道会这么好。”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我有多诱人,像块软绵绵的蛋糕,男人陷进去就会出不来,就连周津南也如此。
周津南问:“也是这样伺候王铮的?”
知只听到他这样问,替他解扣子的手停住,脸越发埋了下去,周津南低下头去,吻着她还在他领口处的手,他将她指尖含在唇间,知只没想到他会如此,红扑扑的手指头缩了下,惊慌失措。
周津南想到她的这一切,都是来自于王铮,便同她十指相扣,握住了她手,唇又紧贴在她颈脖上。
“不许再对任何男人这样,记住了,知只。”
他的声音在下巴处说着,像是要通过她颈脖,通过灼热的温度,传进她的心里。
知只微张着唇,仰着头,呼吸微促,唇嫣红。
第二天早上知只是在周津南怀中醒来的。
其实还很早,可知只就是醒了,她有点害羞的缩在周津南的怀中,想要动,又不敢动。
而周津南正闭着双眸在那,呼吸清浅。
知只想给他准备洗漱用品,可是才动两下,周津南困住了他,躺在那闭着眼睛说:“去哪。”
知只立马缩着不敢动了,她说:“想给你准备洗漱用品。”
她声音有种刚醒的软糯,听在人耳朵里甜滋滋的。
周津南其实没怎么睡,听到她说要给她去洗漱用品,他将她往怀中抱紧了些,知只脑袋在他下巴处。
周津南低声说:“再睡会。”
知只缩在他怀中,听着他的呼吸声,她自然很顺从,在他怀中乖乖待着。
周津南见她也不说话,又吻了吻她白净的脸颊:“每个时候都这么安静吗?”
知只当然不是,她也会有滔滔不绝的时候,比如说起醒酒汤的时候,比如关心安娜的时候。
知只小声说:“我不知道说什么。”
是的,她不知道说什么,她不知道自己说什么,是他爱听的,也不知道自己能够说出什么话来,能够让他感兴趣,所以很多时候,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就安静的不开口。
周津南在她脸颊边徘徊:“什么都好,你在村里的趣事,在学校的,在外婆身边的。”
提起这些,知只瞬间就起劲了,有话说了,她说:“以前在村里的时候,收稻谷的季节最好玩了,有太阳,有小黄狗,有树荫,还有西瓜,有清澈的河水,那个时候我最爱的事情,就是把圆圆的西瓜放在清澈的河水里冰镇着,然后带着晨晨在河边抓小鱼,那河水可以清晰的看到每条小鱼的游动,我跟晨晨可以抓好多条呢,抓了后,我们就会用小玻璃养着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