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既然被人灌毒,说明必然是他杀,也有可能是凶手利用了薛员外身体的病,把他给气死的。”
“有可能哦。”红袖又道。
“没有可能,因为我已经调查过薛员外的得病状况了。”
“你调查过了?”
“不错,我取了薛员外口腔中的一些毒素,去找张大夫验毒,原来这毒是剧毒‘鹤顶红’,然后和张大夫聊起薛员外的事,张大夫说他前几天曾和薛员外号过脉,虽然身体算不上好,毕竟他太胖,不过倒也无碍,没什么严重的病。”
“哎,死因也查不出来,案子真是毫无进展啊!”林远亭叹道。
三人从屋中出来,感觉空气清新了许多,老先生又把门锁上。
“老夫听说你把案子揽到了自己身上,还说什么七天破案,真是够狂妄自大的,你可知这么多年来,有过多少案子是不了了之的?”
“多少啊?”
老头生出一只手,“五成!而且还有许多案子都是靠严刑逼供,谁知道被逼供的人真是凶手,还是承受不住酷刑呢?”
听着老先生所说的话,林远亭想起来知县在升堂时,似乎根本就不想查出凶手是谁的样子,只想逼着翠香承认自己是凶手了结此案,而自己说七日破案,若是破不了甘愿抵罪,知县竟然想都不没想就同意了,知县他似乎很想快点了结这个案子一样。
“老先生,以往的案子,梅知县有没有认真的判案呀,还是想着反正也查不出来,不如随便屈打成招得了?”
“哎,这话可不能乱说,”老头摆摆手,“五五开吧,若是好查的案子就会查到底,若是毫无线索知县他就会想办法结案,这话你可别对别人乱说。”
“不会的,只是这次梅知县有些奇怪啊,还没怎么查知县他就想立刻结案一样。”
“可能是梅知县和薛员外有过节吧。”红袖插口道。
“有什么过节?你怎么知道的。”老头和林远亭看向红袖。
“醉梦楼可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我好像听到过,说咱们浔阳城的三大家族薛、林、王权势太大,让梅知县心里可是很不舒服的。”
“林家已经算不上大家族了,最近几年可是没落了。”林远亭道,如他所言,林家生意一落千丈,连林父也为此事烦愁生病。
不过林家是怎么没落的呢?似乎也有梅知县的关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