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明白了贾张氏的话。
女人所谓的表现,不就是要好处嘛!
贾张氏愿意搭理他,还提了那么个建议,无非就是看上了易中海的家底。
都说烂船还有三斤钉,易中海现在虽然被贬成掏粪工了,可以前好歹也是八级工。
就算被秦淮茹造了一大半,也肯定还有一些存款。
易中海有些犹豫,他留着的那些钱可都是棺材本。
想着等快撒手归西的时候,留着办后事的。
要给了贾张氏的话,以后咋办?盖草席吗?
可有人送终的诱惑,又实在是太大。
亲生儿子披麻戴孝,哭送十里,跟外面野生的能一样吗?
最后,易中海还是没能抵挡住诱惑,一把抓住贾张氏的胳膊,拉着她就往地窖走去。
想要好处,总要先验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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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突突~
伴随着一阵发动机的响声,王卫东骑着摩托车回到了四合院。
今儿个丁秋楠并没有跟他一起回来。
昨天是因为被王卫东套路了,来了之后,就回不去了。
今晚要再不回家的话,恐怕丁伯仁和丁秋山,半夜就会杀上门来。
两人婚事虽然已经定。
但只要一天还没正式过门,就不算是夫妻,得注意别人说闲话。
万一被人举报话,又是件麻烦事。
锁好摩托车,王卫东走进院子里。
刚到中院,他就听见了一阵猫叫声。
王卫东忍不住皱了皱眉。
春天还没到呢,这猫怎么就开始发q了?
也不知道是谁家养的,等改天建议一下,把这猫给结扎了。
不然大半夜乱叫的话,就很讨厌了。
走到中院的时候,王卫东特意看了下通往后院的那扇门。
见完全被青砖砌住了,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
唯一可惜的就是没能把秦淮茹一家子也弄过去。
不然就完美了。
摇摇头,王卫东走进了屋子。
回头正要把门关上,一只白皙小手突然伸过来,抓在门扇上。
王卫东抬头一看,秦淮茹不知何时站在身后。
他皱了皱眉,满是不悦的问道:“有事?”
秦淮茹心中忐忑的同时,仔细的留意着王卫东脸上表情。
见他似乎还是一无所知,心里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卫东,我能跟你聊几句吗?”秦淮茹咬着嘴唇,楚楚可怜的说道。
奈何王卫东根本就不吃他这套,生硬的的拒绝道:“不能!”
秦淮茹脸上的表情顿时尬住了,感觉演了个寂寞。
但既然已经开始了,她就得把这场戏给演完。
这是来自一个茶母的自我修养。
而王卫东在说完话就,就准备把门给关上。
没想到秦淮茹的力气大得很,他拉了两下门,竟然没有拉动。
秦淮茹怕门关上,更是将半个身子挤了进来。
这时候王卫东要是不缩手的话,秦淮茹恐怕就要挤进他怀里。
这个心机女,真的是一点机会,都不想错过。
“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有屁快放!”
秦淮茹咬着嘴唇,一脸凄苦的说道:
“卫东哥哥,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跑来找你的。
学校一直在催我家棒梗跟小当的学费。
我们拖了一学期,实在是拖不下去了。
学校说如果不把学费交齐的话,棒梗和小当以后就不用去上学了。
你也知道这段时间我家接二连三的出事。
旭东赔的那点钱都用来办后事了。
厂里现在也不肯再给我预支。
我认识的人里,也就你才有可能帮我。
姐求您帮帮我吧。
只要你答应,我,我什么都可以。”
秦淮茹说着就伸手去解棉袄的铜纽扣。
那熟练劲,显然不是第一次那么做了。
王卫东岂能不知道秦淮茹的把戏?
他也没去阻止,就这么任由秦淮茹解扣子。
秦淮茹见此情绪,心中一喜,还以为是机会来了。
要能接着这个机会搞定王卫东的话,何愁大事不成?
想到这里,秦淮茹手头不禁加快了速度。
得益于跟易中海多年苟且的经验,秦淮茹在解纽扣这项业务上特别的熟练。
不过一眨眼的时间,她就解到了最后一层,连打底的红秋衣都露了出来。
这会还是大冬天,又是傍晚,冷风嗖嗖的吹着。
鸡皮疙瘩都冻出来了,秦淮茹情不自禁的哆嗦一下。
正要问王卫东能不能让她进去。
然而没等她开口,王卫东突然就朝着外面喊。
“秦淮茹同志,你这是干嘛?快把衣服穿好,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脱衣服。”
秦淮茹懵逼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矜持上了?
直到四周围的住户闻讯而来,个个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
秦淮茹才醒悟过来,被套路了!
王卫东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要让她出糗。
虽然秦淮茹不在意名聲這種东西。
可要被院子里的人看到她勾搭男人的现场。
以后她再想散布谣言,大家伙估计就不会相信了。
这叫做防御性进攻。
秦淮茹脸色铁青的看到王卫东,却惊愕的发现,王卫东脸上并没有得意之情,仍旧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
直到院子里聚满了人之后,王卫东拉开门,走出去。
“街坊们,你们得帮我作证啊!
我才刚回来,这秦淮茹就找上门来跟我借钱,
说什么要帮她孩子交學费,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她就,她就开始脱衣服,
我一个马上要订婚的人了,
这让我对象家里人知道的话,
以为我跟寡妇有染,要退亲的话怎么办?”
王卫东话音刚落,人群中就有人声援起他。
“卫东,不用怕,我们会给你作证的,是这个秦淮茹不要脸的,跑来勾引你。还真当所有人都是傻柱啊!”
王卫东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发现说话的是李前进。
不禁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
老李够义气,不枉请他吃了顿饭。
老李一开口,就像是打开了泄洪的水闸,住户们纷纷议论了起来。
“秦淮茹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跑到别人家脱衣服,真是不嫌丢人!”
“丢人?你忘记秦淮茹跟易中海,跟傻柱的事情了。”
“贾旭东活着的时候,她就能够勾三搭四。贾旭东死了,她算是彻底放开了。”
“按理说,秦淮茹现在算是寡妇,应该跟傻柱结婚。为啥要跑人家王卫东屋里脱衣服?”
“还不是看人家王卫东混得好!”
“啧啧,真是白呀,跟精面粉似的。”
“走,回家跪搓衣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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