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的孩子呢?”姜如心里已经差不多懂了,有些迟疑的开口。
“女人跟男人离婚的时候已经患了很严重的抑郁症,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是女人的父亲将女人接去国外治疗,女人已经没有能力和心思带走她的孩子了。而那个破坏了他们的女人,在女人和男人离婚之后飞速的和男人结婚,那场婚礼盛大极了,可当初女人跟着男人的时候,男人一无所有,他们没有婚礼,没有钻戒,没有婚纱,只有两个廉价的本子。可女人奉献了半生带给男人的东西,男人却双手捧上的给了另一个女人。”嗤笑了声,“棋棋,你说这讽刺不讽刺。”
姜如咬着唇,一言不发。余晟也没有要等姜如说话的意思,继续道,“他们婚礼的时候,还故意让那个孩子做花童,就为了逼走这个孩子。天知道这个孩子多想一把火烧了这场婚礼,可他没有这么做,他不能让那个同样对他父亲失望的爷爷死在这场大火中,他决心要变得强大,强大到可以保护自己爱的人,将那些寄生虫赶出自己的家!”
“可惜,在他还没有强大起来的时候,就被自己的父亲赶出了家,年仅十岁的他差点饿死在街头的时候,是他的爷爷救了他。”
“后来…他付出了很多很多,终于达到了很高的高度,带着母亲的那一份骄傲回了家,他不屑那对狗男女和他们的孩子,只是想要陪伴他年岁已高的爷爷……”
二人沉默了很久很久,姜如转身回了车上,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条干净的手帕,缠在余晟手上的伤口上。
看着认真包扎的姜如,喉结动了动,嗓音沙哑,“棋棋,你应该知道那个孩子是谁了。”
姜如垂眸反复检查着余晟的手,头也不抬,“我知道,那个孩子就是你。你母亲被逼走,我们在余家见到的那对母子就是那对鸠占鹊巢的小三母子。”
“好了。”姜如松了口气,认真道,“虽然你真的很惨,可我也不是什么感性的人,你可能会觉得我很冷漠,但是我真的受过比这个还要痛苦的罪,你现在已经有了将他们踩在脚下的能力,而且你也不是孤身一人,你还有你的爷爷,有你的外祖家。”顿了顿,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抬眸,“你还有我。”
她确实不是什么感性的人。
可她也不是什么冰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