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缓缓放下匕首，掏出软布轻轻的擦着上面的血迹，漫不经心的开口，“我不举报你，也不杀你。”
抬眸一笑，“老实说，从看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觉得你是针对我而来的，之后的事情也证实了我的想法……说实话，你也有同样的感觉吧？”
谢牧抹了一把脖子上的血迹，“我比你来的早很多，任务就是诋毁你，让你真的疯掉。”
“一开始我觉得特别不可思议，一个进了精神病院的人，怎么可能没疯？”
“直到在沈涉身边看到你，我才明白。”
姜如轻笑，“这倒是讽刺了，我的任务里与你可毫无干系。”
“对于我们这种凌驾于普通人类之上的人，举报才是让人最痛苦的吧？毕竟不禁失败了，而且还要清空你所有努力。”
“我们不约而同的都没有选择举报对方，就是在顾忌沈涉吧？”
谢牧随意的坐在地上，嘴角带笑，“你说的对，我们都是为了他。”
“你不想让他没了朋友，我不想让他没了爱人。”
收好匕首，打了个响指，微不可见的空间波动消失。
“如果不是身份原因，我倒是想和你做个朋友，不过嘛…希望我们再不相见。”
说完，洒脱的离开。
谢牧目光复杂的看着姜如离去的背影，喃喃道，“嗯，再也不见。”
那洒脱的背影，伴随着这一日，深深刻入了他的心。
他好像终于明白……
为什么，沈涉会对她一见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