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江念…江念？江念！”
姜如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看着眼前一脸担忧的老师和目光集中在她身上的同学们。
见她回神，老师松了口气，“你是不是不舒服？医务室的老师已经帮你请过假了，你这两天在家休息休息吧？”
下意识抚上脸颊，入手一片冰凉的湿意。
她哭了吗？
扯了扯唇瓣，“不用了，谢谢老师，我待会去医务室一下就可以了。”
“那好，如果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老师，知道吗？”
“知道了。”
目送老师离开，从口袋里摸了张纸巾出来擦了擦脸上的泪。
白清华悄咪咪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你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老师刚才还问我是不是欺负你了。因为你跳楼未遂，所有老师很担心有人再刺激你，把我们都耳提面命的叮嘱了一顿呢。”
“那还真是对不住了。”姜如毫无诚意的笑了笑，“我记得你之后好像还有说什么，但是我魂儿都飘了，也没听进去，你再说一遍。”
“你真要听？”白清华的脸一阵扭曲，“你要是再哭怎么办？”
紧了紧麻木的手，像是宣誓般笑着，“不会，你放心。”
“那我继续说了啊…”白清华轻咳了声，“那什么姜如丧生火海的地方，好像是两个人定情的地方吧，据说姜如早就想要轻生了，约了厉总前去，结果厉总有事儿耽搁了，人自己自焚了。”
“要我说啊，这个姜如真不是什么好人，自个儿不想活了，还想拉着厉总一起死。”
“如此蛇蝎心肠的女人，还让厉总为她伤心流泪，每年都去给她祭拜，而且如今还是单身，真是不值得啊……”
原来舆论竟被引导成这幅模样了吗？
他什么都好，所有过错都是她的？！
他真是好样的。
深深吸了口气，没有做辩解，心里的恨意翻涌，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距离她死的那一天，过了多久了？”
“好像有五年了吧。”
原来她已经死了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