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看了看身上带着血迹的衣服，叹了口气。
要去换一身儿啊……
……
王警官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姜如，见她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心里感叹。
能把身手干脆利落的姑娘变成如此模样，爱情真是神奇的东西啊。
没多会儿，就到了警察局，姜如录完口供，就一直坐在门口等。
“不然，你先回去吧？”王警官凑过来，看着有些暗了的天色，“他可能什么事儿耽搁了，你先回去，等他来了，我转告他。”
“没事儿，我等。”
目不斜视的看着入口处，心口那股子不详的感觉挥之不去，让她唇瓣间的笑意渐渐淡了下来。
汽车的灯光像是黑暗里的黎明，猛的照进姜如的眼里，让她不由自主站起身子。
沈赦刚刚下车，就看见姜如像只寻求安慰的宠物，向他奔来。
笑了笑，张开双臂，一下子接住她的身子。
姜如埋在沈赦胸前贪婪的吸着他的气息，忽然身子一僵。
“怎么了？生我气了？”沈赦脸色挂着浅浅的笑，吻了吻她的发丝，“是我不好，我来晚了，让你多等我这么久。”
姜如拥着他的手紧了紧，抬眼看他，借着车灯的光线，她很清楚的看出他脸色苍白，而且她对血腥味十分敏感，就算他洗了再多次的澡，她也能闻得出来。
所以他才来这么晚吗？
二人笑着对王警官告别，上了车，离开了警察局。
“你身上有血腥味，你干什么了。”
姜如清清淡淡的声音响起，沈赦毫不在乎的勾了勾唇，“跟他打了一架，受了点儿伤。”
“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