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公公的背影缓缓从视线里消失，轻月才转身回了如意斋。
地上丢着的包裹已经不见，殿里又没有其他人，显然是被姜如拾去收拾了。
姜如从内殿走出，看见轻月，便唤了声。
轻月的表情有些微妙，想着方才那位公公说的话，慢吞吞的挪着步子。
她也就是随便叫声，没打算吩咐什么，对于她走路的速度虽有疑惑，却没多想。
“脚崴到了？”
姜如只有这么一个猜想。
轻月神色一凛，小跑两步走到姜如面前，“没有。”
姜如点头，直接坐在了一旁的座椅上。
虽然王公公说不必太过循规蹈矩，可这毕竟是皇宫内，她也不想给人留下把柄，坐的笔直笔直的，走了许久的路却不见倦意。
“小姐……”
“嗯？”
“王公公说，您无名无分。”
姜如伸手去摸茶壶，随意的晃了晃。
空的。
心中暗叹一声，嗓子干的几乎要打破她平静的面具。
“所以呢？”
姜如是真的不在乎，比起自己在皇宫中的地位，她还是更在乎这会儿能不能有水喝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