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大阵？”姜如拧眉，“曾有耳闻。”
“此阵过于邪佞，不是早就失传了吗？”
白敛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姜如的心忽然有些乱了，她呢喃道，“转世大阵是个可以扭曲时空的阵法，要以被复活者的灵魂碎片为引，以性命为祭……”
蓦地，她瞳孔紧缩。
“当年灭姜家，实在是无奈之举。”白敛声音沙哑，“觉得姜家有威胁的是天道，因为出了你这么一个极有可能颠覆天道统治的天才。”
“大哥自从知道了之后，就一直想要寻找方法。最后，只能用这么一个下下策。”
“若是待天道亲自动手，那可就是直接消灭了存在过的痕迹，再无方法。若是……若是大哥动手，还能为你们留下灵魂碎片，待日后复活。”
“他杀了你之后，将你的魂魄投入‘姜如’的身体里，为了屏蔽天道的耳目，只能让你立刻以怨恨的方式死去。”
“之后又让小五作为系统帮助你，安排你穿梭位面，收集被他分散的灵魂碎片。”
白敛轻笑，“大哥对你真是用情至深，下了如此大的一盘棋，却心甘情愿的被你怨恨。”
姜如呆坐，泪水不停的从眼眶掉落。
“转世大阵的结果你也看见了，他们不记得曾经发生的事情，大哥甚至还十分用心的给他们每个人安排了记忆，让那场腥风血雨变成了毛毛雨。”
虽然知道可能会听到的答案，她还是问了出来。
“沈赦呢？”
“当然是，献祭大阵了。”白敛双目赤红，眼泪也开始不停的掉，“不止他，轻轻也投阵了。就算是他们两个投阵，也不足以撑起姜家那么多条人命的转世。”
“墨秽虽然是大哥的分身，但竟然也凭借姜家秘宝达到了主神的高度。”白敛轻笑一声，“他去跟天道一战，最后拉着天道献祭大阵了。”
“如今神界，真的是姜家的天下了。”
姜如遍体生寒，张了张嘴，呐呐道，“白姑姑呢，我想见见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