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走了吗,我一会儿要赶往徐州,不一道同行吗?”吃完早饭莫炎和柯鸿站在酒店门前。柯鸿拱了拱手说:“不必了我上一站就是徐州,在下一会启程去阜阳会个朋友,你我就此别过,若是有缘可在相见。”莫言点点头“我向北你向西,青山不倒绿水长流,他年相见后会有期,告辞了。”
刚走出城门,仕濂从眼睛里飘出来说到:“你眼睛的颜色我已经弄好了,不用担心了,现在,到了城外面了,别羞涩了,把家伙什拿出来吧。”莫炎无奈地将放着仕濂气凝珠的包裹,仕濂伸出手指又凝炼了四颗珠子,分别放进两个包裹各两个。莫炎无奈地举起来放在小臂上,顿时一股压迫感传了出来,莫炎要紧牙关,一步一步的走着“你等我把你救活,我先给你俩嘴巴。”
“又是破庙,今晚在这凑合一下吧。”莫炎摘下包裹丢进玉佩中,喘着气,从破庙里,搬来一些木头,伸出手指将其点燃。又拿出干粮和水,吃了起来。正在这时,外面天降大雨,一个炸雷让外面亮如白昼。莫炎喝了口水,擦了擦嘴说到:“我现在怎么就这么讨厌打雷呢。”
“你还不如直接说讨厌我呢。”仕濂在一旁吐槽,“你还不如留心有没有品质高的气你修习一下呢。”
“你都说了是品质高的气,哪有这么多去,我既然都学了这个心法,那就准备好了无法通过呼吸吐纳在体内积攒气了。可天然存在的高品质的气又不多。这不是难为我吗。”
“有人来了。”莫炎还没抱怨完,仕濂就钻回了莫炎的眼睛。莫炎也是瞬间把嘴闭了起来。
‘嘭’破庙的门被一脚踢开,一个粗犷的声音传出来:“这奶奶的鬼天气,二哥这破庙里能避雨,这里有人。二哥怎么办?”一个大汉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三个中年人,最中间的人说到:“有人就跟人好好打声招呼,喊什么?”
莫炎看着他们面露凶相,就已经猜出了大概,说到:“几位不必太拘谨,我这生了火,坐着烤烤衣服暖暖身子。”
中间的男人连忙拱手说到:“多谢小兄弟,那我们恭敬不如从命了。”四个人也坐在火堆旁,莫炎则躺在一旁的稻草上闭着眼,就听见踹门进来的大汉问二哥:“二哥,他是不是会耽误咱们,要不趁着乾盖不亮,把枣木子摘了。”
莫炎听了笑道:“并肩字,看合字盘,咱就是个挂子。”
二哥听了和身边的三个人对了对眼神,说到:“合字?不知是哪一挂?”
莫炎摆了摆手:“这就清挂子,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二哥笑了笑说到:“我们这是拉挂子,实在是多有叨扰。”
二哥对大汉说:“行了,人家都给咱面子了,早歇着吧,明天的事可耽误不起。”
一夜无话,寅时,天还没亮,莫炎爬了起来,看那四个人还没醒就推开门走了出去,也没挂上包裹,快步地向徐州城走去。
仕濂突然说:“这么着急是因为那几个人吗?还有昨天你们说的话什么意思?”
莫炎边走边答道:“都是黑话,那个人问他们老大,要不要趁着天黑把我脑袋切了。我说朋友,给个面子,我就是个练武谋生的。他们问具体干什么的,我说打把式卖艺的咱们各管各的,谁都别耽误谁。他们说他们是保镖的。可你看他们一脸凶相,哪是保镖的,肯定是响马。他们没亮出盗门的令牌,可能他们要干出不仁不义之事,不被门里接受。他们说今天要有大事,附近能今天赶到的就只有徐州城了,而我最近听说盗门里有人干倒了行事,戴着守正戒淫之花,还死性不改奸杀了三人,他就被徐州知府拿住在监,今天开刀问斩。这四个人可能是他的心腹,要劫法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