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叶庭自进入潋滟楼后便止步不前,静静的站在内厅,一语不发。
随后到来的老鸨走过他的身旁,却并不停留,径直走上了二楼最靠后的一所房间的门外。
闫叶庭与她的眼神有一瞬的触碰,然后又极快的移开了视线。
两人都好似与彼此毫无关系,但他们之间微妙的交流仍然落入了四楼的一双妙目之中。
老鸨收回了眼神,轻轻的扣了扣房间门,转身又走下楼去。
待老鸨走出潋滟楼,闫叶庭便闪身来到了那个房门前,推门而入。
刚刚进入门内,一股脂粉味就扑面而来。
闫叶庭的俊脸黑了黑,屏吸走到了靠窗的圆木雕花小桌边,将窗推开一道小缝,又自然而然的在自己面前的茶杯中倒了一杯茶,浅啜一口。
屋内的女子听到响动,慵懒的从榻上起身,轻轻挑开卧房的珠帘,赤脚走到闫叶庭面前,抬手揉了揉眼,又懒散的伸了个懒腰,才不耐烦的坐在闫叶庭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