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刚醒,鱼有刺,不适合吃,这是我为你烤的一只鸡,你先吃。”谯冉微笑着递上。
看见霍成君不自然的样子,谯冉笑着开口道:“先坐下吧!慢慢吃。”
霍成君坐下之后便狼吞虎咽起来,心里想着幸好不是吃鱼,不然肯定会咔死的。
等霍成君吃饱之后,开始尴尬起来,这时谯冉开口让他坐下。
“还是不要吧!在下唤做霍成君,可叫在下成君。”霍成君谦卑的回答。
谯冉看着霍成君笑道:“霍成君,很好听的名字,我叫谯然,他叫吕轶群,你先坐下吧!在吃一点。”
“多谢你们相救,成君从今以后都不会在是非不分,现在天色如此晚,我想……是否不便打扰。”霍成君正正经经回答。
“都是男人你怕什么,再说了现在外面下雨,又是深山老林,你想去哪里!”谯冉给了霍成君一个眼神。
夜里,三人都睡在了山洞里,第二天一早,谯冉便早早的生了火忙碌起来,心中雀跃,便也欣然。
三人出了山洞,谯冉便与吕轶群一路,霍成君要去的地方也是羌胡,死活不肯与他们一路,最后,在谯冉的极力劝说下,总算是应了。
三人一路到了望江亭,乘风破浪到达了羌胡的边境。
边塞的九月微微凉,风沙渐起迷人眼,深秋的美景壮丽也萧条!
一下了船,霍成君便独自而行,留下一封书信。
“我从小便流落街头,幸蒙师父垂怜,收留了我,并赐名霍成君。师父生性洒脱,却也知我生性愚笨,让我独自历练。年纪轻轻阅历尚浅,难免是非不分,对两位造成的不便与伤害成君在此道歉,最后非常感谢两位的救命之恩与善意相留,此去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但愿诸君安好!”
霍成君留!
“别看了,那小子迟早会走的。”吕轶群看着谯冉看信的一丝惆怅开口道。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有什么好黯然的。”谯冉放下了信,倒有几分洒脱。
走出了船,谯冉开口道:“吕轶群,你走吧!”
吕轶群情绪激动:“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
“我说你走吧!你来这里,肯定是有想去的地方,不要陪着我渡过你人生最好的时光。”谯冉这时善解人意的开口。
“你这个残忍的女人,你是不是真的很想让我走?”吕轶群愤怒的开口。
“你不要跟着我了。”谯冉说完,转身走向了另外一边,吕轶群看着她决然的背影,瞳孔剧烈的收缩。
谯冉心里不想让吕轶群跟她一起,她心里总有很强烈的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