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中的卷轴交给刘荥公公,刘荥将圣旨拿着走下玉阶来到修缘面前,娘娘腔地道:“护国将军,接旨吧!”
修缘将手中的印章放下,双手接过圣旨叩头道:“谢陛下,我一定不负胡国民众所望,定不负陛下所望,定将联军打回去,让其永远不敢来犯。”
“好,寡人给你二十万大军,一切听你指挥。务必将焚利联军打回去。好了,回去整装,即刻出发,我等你的好消息。”秦耘气势雄浑豪迈,信心满满地说道。
“臣领命!”修缘说完起身转身,昂扬洒脱地离开了大殿。
秦耘看着那离去的背影暗暗道:“能否完成我的心愿,就看你的了,千万别让我失望啊。”叹完转身离开了大殿。
车潾潾,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曰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护城桥。浩浩荡荡的大军,就如此地离开了,卷起了无数烟尘,模糊着无数离人的背影,修缘骑着一匹白色的马走在最前面,左面是陆仪封,右面是郭笑怀,身后是紫月、王知何、姜昆。
身后摇摇的离别之身从那尘埃中,隐隐地传出,哀婉凄凉,伤人伤城,如此场面,怎能让人心绪平静,无所动容呢,修缘与紫月已经认为自己已经是合格的人了,所以也不免有些叹息,加上这无边而下的潇潇落木,让人有些目不忍视。军队渐行渐远,烟尘也越渐渐消散,但是,烟在人模糊,烟散人不留,无数的老少妇孺都抹着眼角的泪水,各自暗暗转身回家,他们知道这个来之不易的安定的家需要人来守护,所以只能无奈了,暗自伤心。
二十万大军就这样在修缘和紫月等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国都荥阳城,为了国家,为自己的家庭,为保卫这份安定而上了战场。
烽烟瞭望刀枪接,枯骨江山血万阶。年少以为出名早,归来白鬓纹眼斜。无数年少轻狂,豪气万丈,怀揣梦想,金戈铁马地来到在不知明日生命怎样之地,为了理想,也为了守护,可有的为此将成为那江山枯骨中的一个。
之焚国和利辞国在胡尧过的南面,相隔几百公里,多山多水,山险水急。
一骑红尘驰骋而至,一将士匆匆下马拱手单膝跪地道:“报告将军,敌军在堂庭山扎营,约三万人,似乎是打先锋的。领头的是利辞国的刘一方。”一个丰神俊朗、风度翩翩的少年站在江边,后面还站着一个貌似天仙般的女子,就是修缘和紫月。修缘一直盯着江面看,似乎在想什么,这就是上次救胡王回城时,经过遇见钓鱼送酒老头的地方——炽水。后面是招摇山,山上桂花香四溢,四处都有士兵在走动,在山上拔祝余,这是一种草,吃了让人感觉不到饿,而且精神百倍。
修缘听完回过头道:“恩,很好,史凯,将敌方的主力军将领和军师都打听清楚没?”
史凯道:“在晚上,将士们应该能赶回来报告。”“恩,你也去拔些祝余吧!顺便把郭将军、姜军师他们叫过来。”修缘笑着淡淡的道,看上去是那么的文雅,和蔼可亲,随和易近。
“是!”史凯回了一声,转身去了。半晌王知何便带着郭笑怀陆仪封、姜昆过来了。
“将军,我们来了。”王知何拱手道。
修缘将刚刚的汇报说了一遍,将一块光木板拿出来,这是迷榖做的,在上面画的地图,这种树木去了皮后华光四照,夜晚也能看得见,并且有指南针的作用,不会让人迷失方向,修缘指着迷榖地图上的堂庭山道:“今晚我们要吃掉他们这支先锋,不知两位军师有何意见啊。”修缘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看姜昆和紫月。
紫月到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而姜昆却不同,这就是多年磨出来的,他装出一副意味深长的样子道:“我们以敌军相隔五里左右,而且多山路,他们应该也知道我在这驻军,他们有可能拿着三万人做诱饵,待我方去袭他们是,他们主力回抄我们的大本营。这就得不偿失了。”
“那我们不打了吗?”修缘笑着问道,笑得有些意味深长,似乎知道接下来他们会这么说了似的。
“当然打,我们背水,没有退路,所以要有必胜的把握才行。”姜昆卖关子道。
“军师,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该怎么办?”郭笑怀耐不住性子,就焦急道。他是个直率的人,多年的共同作战,姜昆已经习惯他们期待的目光。
“呵呵呵……得看看带队的是之焚的鬼才或非还是利辞的魔才莫非了,此二人本可以在任何一个大国得到最高的待遇,但是他们不满大国君王的高傲自大,不太在意他们,只好到将他们视为宝贝的小国来,这也是这两个小国存在,没人敢动的原因,或非我到时能估计个三两分而莫非我就不太了解。”姜昆辛辛道,
众人点点头,大家都知道,上次的失败不仅仅是叛徒的原因,若不是中了此二人的计策,使全军陷入完全的包围中,也不至于一败涂地,紫月看看姜昆,又看看修缘道:“我们要想彻底的打败他们这样硬来,肯定会吃亏,不如我们先派两组人,分别到两个国家去,用些金钱和手段将两国的一些人收买或是陷害,让他们听命于我们,然后让他们离间两国的关系或是将或非和莫非不受重用,我们就会少很多的阻力了。”
众人连连称是,姜昆和王之何赞许地点头,修缘也欣赏地看着她,这让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好,待会我就叫史凯来办这件事,但是今晚这战,无法避免,刚刚史凯说了,打探焚利联军主力的人在天黑之前就能回来,到时就部署作战计划。”修缘见紫月害羞地低下了头,便转移话题道。
众人点点头,分别各自忙去了。又只有紫月和修缘两人在看海,两目相对,面对着黄昏美景,加之先前的羞涩,紫月又像小鸟一样,依偎在修缘怀中,静静地享受着,这份甜蜜。两人坐在岸边的石头上,头挨着头,嘴也相隔的很近,每到这种时候紫月就会觉得有酸酸痒痒的感觉从喉咙向腹部滑去,那晚那柔软的嘴唇,温暖的鼻息让她每每靠近修缘都会觉得,如遭电击,心砰砰剧跳,脸上潮红,脖根处火辣辣的,但是这种感觉她不想拒绝,反而狂烈的渴望,紫月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更为强烈到来,果然修缘没有拒绝他,面对如此矫丽动人、冰清玉洁般的天使,根本由不得他,柔软的嘴唇应在紫月的唇上,紫月只觉得头晕目眩,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涩自己,进入她的心里,麻痒难耐,突然一只手在自己的胸部一痛了紫月,那股麻痒痛楚的火焰宛如浇上热油陡然窜起如熊熊烈火烧遍全身,她嘤咛一声,似乎想将那奇怪的感觉驱逐掉,然而却适得其反,那团烈火顺着咽喉烧了上来,两腮滚烫,周身火辣。身体紧紧抱住修缘如遭电击,颤抖不已,将修缘越抱越紧,似乎要融化了。而修缘也是正是烈火朝天之时,根本停比下来。此时西天云卷云舒,昏黄积聚,似是天作之和,将有云雨大作。然而,似乎又有清风刮过,风雨似乎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