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鬼白急忙跟上安陵亦的脚步,他也是在外面守了一夜。
半夏赶紧吩咐小丫头给玄若蘅准备打水,进到寝室里,见玄若蘅露在外面的手臂上都是暗红色的痕迹,虽然她未经人事,也早在进宫前跟着玄若蘅经过了府里敬事房的嫲嫲的教诲了。
所以看到玄若蘅手臂上的红痕,反而笑了,指挥着小丫头们忙碌着。
玄若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不痛不酸的地方。尤其是两腿之间,火辣辣的痛着。看看自己满身的痕迹,还是羞红了脸。
想起安陵亦昨晚对她做的,由最初的生涩,到后来的游刃有余,几乎把她知道的动作都做了一遍,想来也是看过那些春图,也受到过教诲的。
“郡主,你醒了?”半夏见玄若蘅要起来问道。
“嗯!”玄若蘅还是有点不能直视半夏,虽然半夏是她的贴身丫鬟。
“王让奴婢给郡主准备洗澡水呢!”半夏笑道。
玄若蘅一愣,没想到安陵亦会吩咐半夏这些,明明他什么都可以不说就走的,偏偏嘱咐了半夏,那是不是可以理解成这是他对她的关心?
小丫头打好了水,玄若蘅迈进去,温热的水让她疲惫的身子得到了纾解,给安陵亦碾压的身子终于好受了一些。
洗好了身子,半夏伺候玄若蘅穿好衣服,还是一身素雅的白色,但是白色的裙摆和领口,袖口处有着粉红色的曼陀罗花,倒不至于太过单调。
乌黑的长发简单的挽了个髻子,披散在肩头,像瀑布一样的柔顺浓密。玄若蘅脖颈处的红痕,就算用衣服领子都掩盖不住,索性也就不管了。
“贵妃娘娘,太后有旨宣召。”内侍官跪拜在寝宫外道。
玄若蘅刚要用膳,只得作罢,带着半夏来到青沉莲的凤禧宫。一进去,便看到青泽兰、玄若萱、白薇还有朱砂以及一起宫宴的妃嫔都在。
给青沉莲施礼,却没听到应该有的‘平身’,玄若蘅只好继续跪着,心里略微猜到了什么,只等着青沉莲的责难。
“哀家听说,王今天上朝去晚了。”青沉莲冷声问着玄若蘅。
玄若蘅咬咬唇,果然猜的对了,急忙回禀道:“太后息怒,是若蘅疏忽了,下不为例。”
那样的一夜,她想早起来也是不能够的。
看着玄若蘅脖颈间的印记,青泽兰的心狠狠的揪痛着,几乎咬碎了银牙,想要刻薄玄若蘅几句,但是轮不到她插嘴的份儿。
青沉莲看看青泽兰,知道她想什么呢,继续道:“你可知道,但凡侍寝的妃嫔都不得无故留着王在寝宫过夜,你不但留了,还让他误了早朝,可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