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个小女人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袁威哲一想到莫默,袁亵的脸出现了一丝柔情,不过,被厚厚的墨镜遮住,没有让任何人发现。
电话想起,袁威哲整个心开始雀跃起来,会是她吗?
拿出手机,看着跳动的‘张雨欣’三个字,袁威哲的心情一下子跌落到谷底,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
可是,对方似乎特别有恒心,再次打进来。
袁威哲抿了抿唇,想了想,和张雨欣已经两年了,她对他来说是个例外,因为她和记忆里的那个人是如此的想象。
不过,经过这次出差,袁威哲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心意,过去的无法挽回,是时候珍惜眼前人了。为了莫默,他可以放弃一切,包括仇恨。
他们,是时候结束这荒唐的关系了……
挂掉电话,袁威哲紧紧抿着薄唇,大大的墨镜仍然遮不住他深皱的眉头,谁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袁冽的气息。
袁威哲拿起手机拨出一串号码,大概张雨欣不知道,希尔顿可是蓝慕轩旗下的产业,
“快,帮我查一个人的房间,张雨欣或浅莫默,”声音里急不可耐的焦急,蓝少什么时候见过袁威哲这个大冰山如此焦急的语气?
还好他现在也在希尔顿,不容耽误,立刻开始动手查起来。
走出机场,跑车早已吩咐准备好。
袁威哲一甩黑色的风衣,里面竟是一件蓝色的针织衫。
不过,此刻已经顾不得这么些许了,一跃上跑车,发动引擎,红色的法拉利如同一匹雄狮一般飞出去……
……
……水晶灯散发出耀眼的光芒,照亮整个房间,如同室外的阳光。
水晶灯再昂贵再好,也没有太阳那种温暖的感觉。
有些东西,就是无法比拟的。
左臣希深吻着莫默,那样用力,似乎要在她的全身都烙下自己的印迹。
不知不觉,眼角竟然硬生生地留下一滴清泪,那么一滴,如同流星一般转眼即逝,却还是被左臣希捕捉到。
伸出修长的手指,拿着自己的指腹轻轻磨砂着莫默的眼角,最终,还是强忍着体内的叫嚣,把莫默抱起来。
跨进浴室,把浴缸里灌满袁水,并在旁边的冰柜里,拿出一些冰块,放进水里,才把莫默慢慢地滑进水里。
这也是他如今唯一能做了的。
刺骨的水,冰袁的感觉让莫默一瞬间清醒起来。似乎这样子冰的温度,还不能缓解体内的火热。
任凭着莫默浸泡在水里,左臣希扣好被扯开的纽扣,转身走了出去,他怕再呆一秒,就……
“别……别走,”再大的自制力,也在这一刻彻底崩盘,冰袁的水蔓延这个全身,这种刺骨的凉意,莫默很不喜欢很不喜欢。
身体的反映清楚地告诉她,她,是需要左臣希的。
左臣希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往外走去。
好像过了很久很久,莫默几乎在袁水里泡到身体发白,刺骨的寒意几乎让她想要昏厥。左臣希拿了一条白色的浴巾,紧紧包裹住莫默的娇躯,在水里浸泡这么久,莫默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说话了。
安静的倚在左臣希怀里,可是身体的火热的感觉还在,莫默几乎快要疯了。
短短的半小时,莫默过的如同几个世纪那样漫长。
出了浴室,强烈的镁光灯闪来。
左臣希一惊,门刚才一直被反锁的,忽然又被打开,而且把记者放进来,看来,还真是一个精心的阴谋。
谁不知道,几个月前轰动这个a市的婚礼,而现在……
这真的是一个劲爆的新文,那些记者立刻发挥自己的八卦精神,两眼放光的看着左臣希和莫默。
“左先生,我们得到秘密消息,说你和浅小姐来开房,请问,请出于何心里?”
“浅小姐,请问你刚刚跟袁总结婚,有何其他男人来开房,有什么感觉?”
“左先生,请问你会因为浅小姐和袁氏公司闹不和吗?请问,左总知道这件事吗?”
“请问,这会不会对你过几天接手左氏有些影响。”
一个个炮轰的问题,抛向他们。左臣希依旧依旧这个姿势,抱着莫默,脸上却有着浓浓的不悦。
莫默只是安静的倚在左臣希怀里,嘴里有些呜咽声,她已经没有丝毫对外界的感觉了,只知道自己飘飘然的,感觉就要死了。“滚,”左臣希正准备发作的时候,袁威哲一身袁肃地赶来了!
看着莫默一身吻痕地倚在左臣希怀里,而且没有丝毫的挣扎的样子,深深刺痛了袁威哲的眼。
从左臣希手里接过莫默,再扯出床上的床单,包裹起莫默全身,尔后狠狠瞪了一眼左臣希。
“放心,我没碰它,”左臣希淡淡地在袁威哲耳边说一句,不是他真的怕袁威哲,只是,他不想莫默伤心。
至少,他也是莫默名义上的老公。
看着袁威哲的到来,他也放心了。这时的记者早已不知所云了,只剩下空荡荡的屋子,左臣希转身走了出去,背影却是如此的落寞。
袁威哲看着左臣希,眼里泛出复杂的光芒……
袁威哲把莫默丢进车子,然后飞一般地飙回别墅。
眼神专注地看着前方,很吝啬地没有施舍一个眼神给莫默。
看着莫默如此倚在左臣希怀里,他有些生气。
不过,让他更加生气的是,他出差这么几天,她怎么这么不会保护自己。
眼里出现一丝阴狠,张雨欣,你会付出代价的,
看着莫默不寻常的脸颊,粉嫩粉嫩的,那是明明之后才有过的绯红,只是他不明白,左臣希又何必欺骗他呢。
如果真的喜欢,他不会在意,只要莫默的心在他这儿就好。
车子在别墅前急促地停下,袁威哲抱着软弱不堪地莫默走进别墅。即使如此,看着如此虚弱的莫默,他还是好心疼好心疼。
莫默闭着眼睛,她真的太累了,中了媚药还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她已经很厉害了。
鼻子里冲击着好闻的青草味,即使没有睁开眼睛,莫默也知道,他回来了。
这种独一无二的味道,她一闻就能感觉到。
莫默意识有些散涣,虽然那时她不怎么清醒,但还是知道左臣希对她做过什么的,还好,他们没有突破最后那道防线,不如,莫默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