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悠柔闻言，心底的懊悔更深，“小莞，我知道你在怨我，我当初被仇恨蒙蔽，是我太固执了，放不下过往，但是现在我放下了，所以妈向你道歉，妈其实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来看的……”
凌以嗤笑，说不怨是假的，“亲生女儿？那当初我自愿注射毒素，让你交出解药配方时，你不是不愿意帮你亲生女儿吗？”
温悠柔哑口无言，当初她确实是做错了，她不给自己狡辩。
凌以见温悠柔沉默，唇边的冷笑渐渐浓郁，“怎么，你没话说了吗？”
温悠柔听到这里，眼泪控制不住的流淌下来，“小莞，妈是做错了，所以现在只希望你可以原谅……”
凌以握着手机的指尖越发收紧，神情很是悲怆。
一个个都要她原谅，为什么一开始就不好好对待她呢？
非要等到她心灰意冷的时候再来乞求她原谅……
凌以的心乱的很，没有再说话，直接把手机重新还给凌以御，然后跑出了房间。
凌以御目光追随而去，径自挂断电话，跟着凌以跑了出去。
温悠柔听得嘟的一声，耳畔没了声音，便知道凌以已经挂断电话了。
到底小莞是不愿意原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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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以跑到福利院里的空地上，冷风刮得她脸颊生疼，鼻子又红又酸，有一种想大哭的冲动。
“小以……”凌以御跑到凌以跟前，目光关切地望着她。
凌以强忍住泪意，背过身去，不去看凌以御。
凌以御抿紧了唇，知道凌以此时心里不好受，没有说话，站在她身后默默陪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凌以平复好心情后，直接转身绕过凌以御又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