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樊镜走进内阁,打开衣柜,挑了件鹅黄色的衣裙换了下来。
月樊镜摸着自己及腰的秀发,随意的散落在肩头。
“遭了,我的发带好像落下了。”月樊镜拍着自己的脑袋,因为前世的各种小心翼翼,月樊镜已经习惯了,做事绝不留下自己的一点痕迹
今天居然……唉…真是男色误事啊。
月樊镜理了理自己额前的碎发。走到前院门口,看着正在打理花草的诗画说:
“诗画,帮我梳理一下头发。”
诗画赶紧放下了手中的活:“诶,小姐,诗画这就来了”
月樊镜十分慵懒的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忙活着的诗画:“诗画,不用那么麻烦的。绾个随意一些的发髻就好了”
诗画小声的抗议着:“哎呀小姐,以前无论诗画绾什么发髻,小姐都不会嫌麻烦的。”
“那你觉得现在的小姐,还是以前的那个我了吗?”
诗画想了想说:“小姐是变化很大,可是你还是诗画的小姐啊。”
月樊镜没有接话,而是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打量着镜中的自己。
说真的,她还没有认真的看过自己的长相如何。
只见,并不是十分清晰的铜镜中,如云的秀发没有过多的装饰。
弯弯的柳叶眉下,是一双亮丽的眼睛,小巧可人的鼻子,娇嫩的樱唇。吹弹可破的皮肤,晶莹白皙。
论相貌已是绝色,但更吸引人的是她浑身散发出的冰冷如霜气质,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晶莹剔透,举世无双。
才十三四岁的年纪,就长的这么祸国殃民,长大那还得了。
怪不得月凡贝这么嫉妒她。
唉~造孽啊。
想着想着,月樊镜想到了马车里的夙千染。
啧啧啧,那才是真的妖孽啊。长的比她还美……
对了o,月樊镜陡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