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执靳喘了几口气,“呵呵,倘若是蚂蚁又如何,好比你在她心中毫无地位。”
帝言辞的心咯噔一下,悻悻地看着墨执靳。
墨执靳看到帝言辞的表情,笑了:“怎么?被我说中你心中的伤疤了?”
帝言辞将视线移向别处,显然不屑,“呵,好比你被她无视了吧。”
听到帝言辞这一番话。
墨执靳冷笑一声,转身就走,其实那番话,他是在意的,心里极其委屈。
帝言辞讪笑了两声。
帝言辞由衷地感叹道:“到底怎么样你才肯接受我?”
余念路过一家婚纱店,她站在一套淡粉色婚纱面前发呆。
记忆犹新。
十年前,五月二十三日。
那一天,顾林佩跟她路过一家婚纱店,但是她站在一套淡粉色的婚纱钱发呆,顾林佩轻轻地附在她的耳边说:“等你嫁给我的时候,我就把它送给你。”
她的脸颊飘起了一抹绯红,甜甜地笑了。
那是一件淡粉色的婚纱,既浪漫,又梦幻。
不过,都是个谎言。
我们可以忘记这世间一切,可是爱情却是例外的。
但是那些记忆仍然着鲜活的颜色,每每想起,一如当年。
余念开玩笑地说:“看来,以后都是孑然一身的了。”
女人一旦爱上一个男人,便如赐予女人的一杯毒酒,她可以心甘情愿地以一种最美的姿势一饮而尽,一切的心都交了出去,生死度外。
不过,倘若是以前的话,她肯定会。
但是,换做现在的话,她不会了。
余念笑了笑,却有种解脱的快感。
她微笑地转身,看到马路对面的一个熟悉的背影。
她?为什么觉得是熟悉?
余念慢慢地摇摇头说:“怎么可能,肯定是自己看错了,出现了幻觉···”
余念在自我催眠着,离开了婚纱店。
马路对面的男人,斜眼看到余念离开了,才转身看了她的背影。
一辆车开来到他的面前了,男人打开车门坐了上去,让保镖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