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祖的脸上略带着怒意,语气也硬邦邦的:“长本事了方清墨,居然躲到这么个地方来。”
“哪有——”清墨心虚地低下头。
“还不让我进去,我都湿了。”姜祖本着脸,可眼角却透露了他难以掩饰的欣喜。能找到清墨,他怎能不高兴呢。
清墨连忙接过包来,请他上楼,可女孩身体还发着热,晃晃悠悠几欲倒在男人身上。
“你怎么了?”姜祖敏感地神经顿时绷得紧紧的,他揽过清墨的身子,伸手附上女孩的额头,“怎么这么烫?怪不得大晚上还开着灯,要不是看你亮着灯,我也不会这个时间来敲门。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呢,有没有药?”
“没事——”清墨还强撑着,身体却不听话地飘起来,头重脚轻的稳不下步伐。
“还逞能!”姜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抱起清墨瘦小的身子就往楼上走。沿着黑乎乎的走道,一直到了光亮的储藏间。
那么狭小的房间,就能摆下一张小床,被子也薄的可怜。
“你就睡这?”姜祖眉头蹙得紧紧的,不可置信地问。就算她过的再不好,什么时候睡过这样的地方,清墨流产也没过几个月,她居然这么折磨自己!
“嗯。”清墨心虚地点了点头,可怜巴巴望着姜祖。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姜祖气得直哆嗦,把女孩放在床上又给她盖好被子,“还好我带着药,你就作吧。”
清墨乖乖躺下,任男人摆弄着。
姜祖的包里有感冒药退烧药,喂了清墨吃药,又用酒精给她擦身子。
微凉的酒精划过女孩滚烫的皮肤,清墨的脸红得都要烧起来了。还好姜祖是个gay,要不可如何是好?
经过姜祖一个晚上的体贴照料,清墨的烧终于是退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清墨醒来,姜祖已经没了影子,再见他的时候他手里提着早餐无奈地站在面前,他的身后跟着一束仇视的目光,目光来源于黄毛小伙。
“清墨,这家伙说是来找你的。”黄毛先开了口,鄙夷的目光在转向方清墨的时候才温柔下来。
清墨从床上爬起来,扯了扯黄毛的衣角,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他真是我朋友,来找我的,你的眼神真可怕,都能杀人了。”
“有吗?”黄毛这才收起那副吃人的表情,但看着姜祖的样子还是很不友好,“他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晚上来的。”清墨老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