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竟然被妻子听到了。陈阳心说坏了,这可怎么办。他很快就在心中思索出一个对策。于是,陈阳还算比较客气地推诿:
“王大人,您的心意在下心领啦。内人正在厨房准备酒菜,别的不要再提了,咱们先喝个痛快。”
“额,客随主便,那就先不谈了。”
王德珍见陈阳不太高兴,便暂时没有强劝。很快,灵雁和两个丫头就端上了丰盛的菜肴美酒。灵雁勉强摆出热情的姿态跟王德珍招呼了一番,便准备也随丫鬟们回到后面。这时,陈阳叫住了她。
“娘子留步。”
灵雁回身略微疑惑地望着丈夫。只见他笑容满面地说:
“娘子,长史大人难得上门一趟,不如留下一起陪大人多饮几杯吧!”
那王德珍非常意外,完全没有料到陈阳会让灵雁留下来作陪。他面露难色地推让:
“这儿,这不太好吧。”
这时,灵雁领悟了陈阳的意思。她莞尔一笑,说道:
“相公说的是啊,以后在扬州还要仰仗王大人多加关照呢!若大人不嫌,妾身就冒昧地与大人共饮几杯。”
王德珍连忙摆着手说:
“岂敢,岂敢,能与夫人同席是王某人的荣幸。”
灵雁便大大方方地落座。夫妇两人开始交替不停地向王德珍劝酒。灵雁在酒桌上的功力着实厉害,行酒令玩得五花八门。那王德珍被陈阳夫妇两人左右夹击,应接不暇。一番推杯换盏之后,他那张又肥又大的脸就已经是红通通的了。王德珍本来打算等到与陈阳喝酒之时再游说一通、劝他弃灵雁另娶郭家小姐。没想到陈阳竟然让灵雁也作陪,使他再没有了开口的机会。
陈阳的面颊也渐渐微红了,他接着酒劲忽然拉着王德珍一只手,指着灵雁说:
“王大人,您看,内人的姿色可算美艳否?”
王德珍被他这么拉着,只好往脸上堆着笑回道:
“夫人美艳绝伦,那个,真乃当世的西施貂蝉呐!”
陈阳哈哈大笑,点了点头。灵雁也忍不住掩嘴偷笑。这时,陈阳又拉着王德珍离开座位,来到外厅中,指着整洁美观、装饰协调的四周又说道:
“在下长年在外,内人独守家中,内外诸事搭理得井井有条。您说,此非贤妻否?”
“是,夫人持家有道、贤惠之至,实在是难得。”
王德珍被他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连连回答。
这时,陈阳看着爱妻,深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