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紫云楼二层临池的房间里,仁宗正在和一名中年男子对弈。
“大家。”高力士走进来,施了一礼。
“嗯,”仁宗随口应声,审视了整个棋盘后,落子吃掉了对方三枚白子,“嘿,朕赢了!”
“圣上棋艺精湛,奴自愧不如。”中年男子谦逊地叉手道,“让圣上见笑了。”
“哈哈哈,左右是打发时间,”仁宗摆了摆手,“也莫要太计较得失了。”
“圣上教育的是,”男子应声,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奴知错。”
“国忠啊,你这人没什么别的毛病,就太一本正经了,”仁宗一边把黑子捡出来,一边说,“凡事都想做到最好,必然日日苛责自己,也难怪每日都累成那个样子。”
“偶尔偷个懒也没什么,朕不予追究也就是了。”
“谢圣上美意,”武国忠回礼说,奉承的态度和安禄山有一拼,“钊1生来便是劳碌命,若是让奴一直闲着,反倒憋坏了。”
“哈哈哈,这倒是!”仁宗忍俊不禁,笑着道了句,“那礼部侍郎的职位你也一并领着吧,正巧朕无人可用呢。”
“谢圣上委以重任,”武国忠起身,行了一礼道,“奴自当殚精竭虑,鞠躬尽瘁。”
“也不必太累了,”仁宗说着,又和他下了起来,“凡事多和韦见素商讨一下。”